毫不犹豫道:“大王,我们采取以守为攻的策略,至少得逗留五六天,或者再多些时间。在防守期间,我们布置拒马、鹿角,或者撒上更多的铁蒺藜,避免赵善的大军来。” “这是防守的策略。” “如果赵善提前来进攻,机会合适,我们也可以趁势撤退,也就顺理成章撤走。” “总之,随机应变就是。” “为了我们要顺利撤退,还要提前准备足够的战船,确保撤退顺利,以及告诫后方不需要再送粮食来。除此外,还要陆续把囤积的粮食送走。” “我们撤离,下雉县渡口不需要太多的粮食,不运走就便宜赵善了,另外军中囤积的甲胄器械,也必须要提前送走。” 顾先雄侃侃而谈,迅速道:“把这些诸多的事情都布置妥当,一旦机遇和时间来了,大王一声令下,我们就可以一鼓作气的撤退。” “对对对!” 赵构接连点头。 他的心情又好了起来,摆手道:“俘虏的事情,顾卿代本王全权处理。” “臣领命!” 顾先雄转身就离开。 他离开了赵构居住的旗舰,连夜去召集各族的主将来议事,吩咐各家族的将领打出各自的旗帜,把逃回来的俘虏全部吸收,同时清查是否有混进来的眼线。 顾先雄一切安排完,才有时间休息。 现在赵构是防守的一方,附近有诸多的河流途径,骑兵无法杀过来,再加上也布置了哨探盯着,顾先雄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晚上的时间,扬州各家族的人都在吸收逃回来的俘虏。全部清查后都对得上,没有混入的士兵。 各家族的将领把消息汇总到顾先雄的耳中,顾先雄也有些意外。 没想到,赵善是真的释放俘虏。 顾先雄没去管了,又召集部将布置沿途的阻击,布置营地的防守。 扬州兵迅速行动,在通往下雉县渡口方向的区域撒上铁蒺藜,布置了拒马和鹿角,专门阻断大军赶路。 赵善要进攻,必须清除这些。 单单是这些官道上障碍物的清除,就要很多的时间,给赵构撤离留下了足够的时间。 赵构做出调整后,赵善的哨探也发现了情况,把消息传回下雉县城内。 赵善捉摸了赵构的布置后,喊来房畏虎,说了赵构布置拒马、鹿角等的情况,沉声道:“房卿,你说赵构现在全面防守,又没有撤离,是什么意思呢?” 房畏虎想了想说道:“陛下,没有了解清楚赵构具体的布置,臣无法做出论断,我们是否去一趟下雉县渡口附近,登高望远看一看。” “正合我意!” 赵善脸上露出笑容。 近距离打探,才能摸清楚情况。 赵善易容改装后,带上了十余名玄甲军,就骑马离开下雉县,出城往渡口的方向去。 靠近下雉县渡口附近十余里路,就有了大批的拒马、鹿角,还有铁蒺藜等。可是赵善一行不过十余人,没有太多的人,赶路倒也轻松,能轻松绕开大多数的拒马、鹿角。 拒马、鹿角这些摆放在官道上,不是密密麻麻的布置。要横跨十余里路,不可能太密集,稀稀疏疏的布置着,专门阻断大规模骑兵的赶路。 赵善的人少,靠边可以慢慢通过。 一行人走过了一段距离,靠近下雉县渡口附近,来到了一处山丘上。 远远看去,能看到远处渡口的情况。 看不清楚人,却能看到进进出出的船只,能看到附近的营盘。 赵善和房畏虎仔细的观察着。 两人一直盯着,观察许久后,忽然赵善道:“房卿,你盯着赵构的营盘,以及渡口水寨上,发现一个问题没有?” 房畏虎笑说道:“陛下,臣的确发现了一个问题。” 赵善笑问道:“什么问题?” 房畏虎回答道:“赵构临江的水寨渡口上,一艘艘战船不断的离开,这事儿有古怪。” 赵善点了点头,脸上也露出笑容:“房卿说得对,朕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赵构的大军往渡口来,千帆竞发,上万艘船只来,有运送甲胄器械的,有运送粮食的,有运送士兵的,声势浩大。” “如今,已经开始往回走。” “难道是要撤退?” “我们在下雉县,暂时没有来追击,也没有主动攻打赵构,他怎么要突然撤退呢?当然,如果说赵构怕了,要提前撤退,也在情理之中。” “问题是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