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刘明德终于被她绕糊涂了,一脸不解地问:“什么流言?和叶都督的?” 李安秀直接说了:“和兰芝歌舞剧团一个写曲儿的白面小生,名叫程冬雨。” “什么?”刘明德‘噌’地一下子站起来,手中的清茶都洒了大半。“这种事,休要胡说!” “怎么是我胡说,明明是她不检点,惹人闲话,倒成了我的错了。”她佯装委屈,将这段时间搜集到的有关穆阳雪的“罪证”,一股脑地倾倒出来。 刘明德听她说得头头是道,心里大为震惊。他自认为对穆阳雪摸得很清,虽然确实有些招蜂引蝶的本事,却也是个极为现实功利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上一个写曲儿的穷小子?他知道李安秀素来不喜欢这个三太太,平日也没少说些诽谤的话,因此并不完全信她。 冷静想想,程冬雨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几个月前,陈德好像介绍过,兰芝新来了一位很有天分的作曲人,穆阳雪新出的几张唱片就是他制作的,会不会只是普通的合作关系呢? 刘明德虽然努力安慰自己,但是男人对这种事情总是格外在意,当即找了几位熟识的朋友,把剧团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打听了一番。 结果不听还好,一听下来,竟然比李安秀描述得还要夸张。什么奸/夫/淫/妇蜜里调油,霖海私会,剧场调情,甚至在几个版本的传言里,连私生子都怀上了。 刘明德莫名其妙被扣了一顶绿帽子,脸色忽青忽白,再也坐不住了。他想到自己拖着病体,辛辛苦苦地在外面奔波劳碌,好吃好喝地供养着一群娘们,还自作多情地想要做个好丈夫,可那不要脸的贱/人是怎么对他的,平时爱答不理也就罢了,竟然敢红杏出墙!特么的!竟然敢红杏出墙! 他咽不下这口气,当即去了兰芝歌舞剧团,无论如何都要陈德那龟孙子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