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很疼,特别疼! 李老板撕心裂肺的喊着叫着,自从爷爷将蒸熟的糯米压在他的脚腕上后,他就感觉这一双脚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仿佛被塞到了热气腾腾的钢水中。 这种痛苦,简直无法想象。 只是,李老板这般痛苦的叫喊,爷爷却不为所动,直到将所有的糯米都盖在两人的脚腕上后,才停下了动作。 呼呼呼! 呼呼呼! 李老板与典当行的伙计毫无形象的躺在地板上,大口喘着粗气,感觉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爷爷没理他们,让这两个伙就这么躺着休息,站起身看了我一眼,问道: “知道这怎么一回事吗?” 我知道爷爷这是在考我,我沉思了几秒钟,回想着那本古书上的内容,沉声说道: “李老板与他的伙计都招惹了邪崇,但受到财神爷保护,他们短时间倒是能保住小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李老板与他的伙计还是受到了邪崇的影响。” 我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 “李老板他们脚上的黑青就是表现,不及时处理,就算将来能将这只邪崇解决,他们两个的双脚也得废掉。” 爷爷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时,李老板与伙计也都缓过来了,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们的脚腕这时已经与平时没有什么两样,恢复了正常的样子,李老板用力的按了按自己的脚腕,甚至还掐了一把,顿时呲牙咧嘴,感受到了疼痛。 他表情一松,感激的对爷爷说道:“谢了张老哥,要不是你及时过来,恐怕我这双脚就保不住了,要是那样,这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这句话,李老板倒是说道真心实意,人若失去了健康,即便活着也只是生不如死,李老板才40来岁,还有着大把的时光可以过,自然不愿失去双腿。 下半辈子躺在床上,不仅自己遭罪,也给儿女找麻烦。 爷爷点点头,接受了李老板的感激,才接着说道: “我这种方法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罢了,只要没有祛除这块羊脂玉上的邪性,你们两个以后肯定还会中招,并且会越来越严重。” “毕竟,连财神爷都压不住它。” 爷爷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 “还是要弄清楚这块羊脂玉的来路,看看是物归原主,还是想办法磨灭它的邪性,铲除隐患。” 说到这里,爷爷看向那个鼻青脸肿的伙计问道:“这块羊脂玉到底是怎么收上来的,李老板已经和我说了,你现在还没有你那同村朋友的消息吗?” “要是咱们找不到你那位同村朋友,搞不清楚这块羊脂玉的来路,那么,就是想将这块羊脂玉上的邪性处理掉,估计要费一番功夫,这其中可有不小的风险。” ”一旦我保护不当或是你们疏忽,还可能中邪崇的招,就像之前买走这块羊脂玉的那位客人一样。” 解决李老板的麻烦,最好的办法还是将这块玉物归原主,重新放回古墓,这样的话,爷爷就能非常简单的驱除李老板他们身上染的那点凶煞之气,甚至这件事情都不需要爷爷出手,只是凭借当铺的这位财神爷,都能让李老板与伙计身上的凶煞之气慢慢消散。 当然,若是实在找不到这位伙计的那位同村朋友,爷爷也只能与玉好好较量一下了。 但这块羊脂玉都能把财神爷先翻,显然,要将这块羊脂玉彻底解决,肯定不是短时间内能搞定的。 这段时间,估计李老板与伙计还会受到这块羊脂玉的影响,遭遇危险,一旦有了疏忽,两人就会死去。 这位伙计刚刚被爷爷拔了身上的凶煞之气,心中有着庆幸,又听爷爷这么说,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当初就不该好心帮那只赌鬼,现在好了,竟然招惹到了一只邪崇,小命都差点丢了。 这么想着,这位伙计冲着爷爷连连点头说道:“张大仙,我已经知道那个家伙在哪了。”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说道: “我也知道这事很急,找不到那只赌鬼,我索性去了那个赌鬼的婆娘家,威逼利诱了下,从那赌鬼的婆娘家知道了这个家伙的消息。” “这家伙自从染上赌瘾后,就一直在镇子上的小芳麻将铺打牌,日夜不休,天天坐着暴富的梦,我得到这个消息后就立刻回来了。” 听到这伙计的话,爷爷立刻朝外走,对着李老板说道:“事不宜迟,咱们赶快去小芳麻将铺找那赌鬼问问,这块羊脂玉到底从哪来的?” 说完这句话,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