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跟韦恩不熟,和他关系也非常疏远,而且我没有犯罪,不需要他来帮我。”露塔斯的话非常不好听了,转头开始跟前一个简单陈述了一下:“我当时去了纽约,回想起不久前还在学校里,所以想回去看看。” 这是露塔斯给出的理由,也算是合理了。 律师给露塔斯交了保释金,告诉露塔斯她暂时被停职了:“呃,还有一点,就是你的调令在今天早上发到了哥谭警局,但是因为这件事情……不得不终止了。” 律师耸耸肩:“真的很不凑巧。” 露塔斯摁了摁额头,走出了纽约警局,回头看了一眼这儿:“我猜就算这案子结束了,我也进不了这地方了。” 她跟内事局谈完话被转移到了案发地纽约,而刚刚的谈话大概很多人都看到了。这种小新人的不好态度可以说会惹火很多人,哪怕露塔斯脱离嫌疑,永远会有人记得她在NYPD里的讨人厌的态度的。 那时候想融入集体可就太难了。 露塔斯这么想。 “不过我以为你会很配合警方的讯问来解除你自身的嫌疑,但你为什么……?” 律师很不解:“我刚刚看到了警察的表情,如果你们是同事,起码不应该是被惹毛……” “我还需要注意什么事情吗?”露塔斯问:“如果没有的话,那么我要找个地方住下了。” “就是别离开纽约就行。” 律师唠叨了一堆:“警方可能随时传唤你,如果有新的证据的话。斯塔克先生告诉我他确信你不会干杀人,所以我会在无罪上和内事局还有检察官来走流程。” “谢谢。” 露塔斯穿好风衣,问:“还有就是……您知道受害人的死法吗?” 律师有点意外:“他们没给你看法医现场照片?” “如果对方也是警察的话,那么在初次审讯中最好隔断任何信息源,这样才能更好地观察对方对案件细节掌握的程度。”露塔斯说:“我现在对这个案子一无所知,只知道他死了。死得好。” 她倒是一点不掩饰自己的恶意:“从审讯我的警官的态度看,他好像死得还很惨。我猜不是枪杀这种痛快的死法。” 律师咳了一声:“是的,他是被斩首了。” 露塔斯顿了一下:“……斩首?” “是的,斩首。”律师形容了一下他看到的现场照片,感到了一点点的恶心:“在斩首之前被捆绑,跪在了地上,先是砍了手,然后割掉舌头,最后……” 律师按了按太阳穴:“典型的仇杀,所以警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最近跟他结仇的人,然后就找到了你,恰巧你当时还在附近转……” 年轻姑娘翘起来的嘴角慢慢被压平,点头表示她知道了:“用长刀这个凶器,可以说相当古典了。” 律师惊了一下:“长,长刀?” 这个人怎么会知道的?! “短刀哪有可能一下子砍掉一个人的头颅,律师先生。匕首和菜刀因为长度所限,只能砍死人或者捅死人。”露塔斯这么解释:“我们在学可能的凶器的时候,老师讲到过,斩首是带有惩罚性意味的,往往表达了复仇的念头。而一般会采用这种方法的人,多半会用长刀类的冷兵器——刀的使用又是需要磨练和技巧的,因此使用的人比想象中少很多。” “呃……然后?”律师问:“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呢?这么一分析,你根本没有任何疑点嘛。” “我没有那个耐心教傻子上道。” 露塔斯迎着风,心里还有另一句话没说出来。 夫人,你又坑我。 “所以塔利亚夫人,你这次来就是来看看露塔的吗?” 大都会,莱克斯的双子塔塔楼,左侧的阳光房里,夏洛特端着茶壶和茶杯上来,给眼前那位身穿着绿色长裙的中东美人斟了一杯红茶。棕发的女性伸出手,拿起杯子,闻了闻。 “这茶你妈妈也喜欢喝,小鬼。”她抿了一小口,很舒服地叹了一声:“这地方真不错,看得出卢瑟对你很好。” 塔利亚还把阿瑟娜抱起来:“你的狗也油光水滑的,日子过得很舒服吧?” 夏洛特眨了眨她的鸳鸯眼,歪歪脑袋,看着跟她的柯基一模一样。塔利亚又揉揉她的脑袋,绿眼睛闪着很幸福的光。 “我也想过每天回到刺客联盟,有个女儿又有狗的日子。”她说:“可惜我的命运中就没有这些东西,和你妈妈截然不同。” 说了会儿话之后,塔利亚便要离开了,临走前还跟夏洛特说若是有谁不好处理,可以随时联系她帮忙。 “暂时没有,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