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帝君,我听说有人在盛宴上晕倒,便来看望一眼。” 帝君:“有心了,改日可来承天殿一叙。” 朝初予应了一声,给旁边的只因一个眼神。 只因立马明白了,对着帝君说:“师尊,我想在公主殿小住几日。” “不可!”裴盛誉一听便出声,反应大到让焐华帝君侧目。 他自知失言,赶紧挽言道:“师妹她身子还未大好,自然是住在承天殿最好,怎么能打扰到公主呢?” 朝初予笑笑,“不打扰,公主殿别的不敢说,房间是最多的,何况,公主殿的仙侍也多,正好可以照顾只因仙子。” 裴盛誉噎住:“但是在哪都没有家好,不是吗?” 朝初予回头看向他:“她本人都说愿意来住,怎么你就不同意呢,”看向他的视线也变得幽深,“难不成,你要做些什么……” “你别乱说!”裴盛誉沉声打断,完美的假面破碎掉,脸色被气得发红。 “我只是说说而已嘛。”朝初予笑笑,“怎么还生气了?” 这么玩不起啊,敢做还不让人说了。 “你——”裴盛誉正要说什么,却被焐华帝君打断。 “好了!既然只因愿意,那便让她去住几日。”焐华帝君说着,坐在床边,把药递给只因,“先喝了。” 只因闻到了一股难言的味道,光是闻着就已经想吐了,却见帝君把药碗凑得更近,她被迫接住。 但是却不想喝,她紧紧闭着嘴。 “怎么不喝?良药苦口,喝完好好休息一下。”帝君慈爱地看着她。 她低垂着视线,问:“我已经好了,不用喝了。吧” 帝君开口,将药碗往她嘴边推了推,“那怎么行呢,喝完药才好得快。” 这一股味道直直冲向脑门,她忍不住干呕一下,连忙推得更远,“不用了不用了,我真的已经好了。” “快喝。”帝君说着。 只因看着这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给自己做好心理暗示,这是蓝星人的特产,没毒的。 想完,便紧闭眼睛一口闷。 朝初予几人面面相觑,表情变得扭曲,看见只因一直在喝,都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一口闷完,只因把碗随手给帝君,表情痛苦,忍不住干呕着。 真的没毒吗?怎么这么难喝,比毒药还难喝。 朝初予连忙拿出一颗糖递给只因,只因仿佛看见救命药草一般拿过来,往嘴里塞。 嘴中的苦涩渐渐被甜意代替,只因好受了许多。 “好了,这才乖嘛。”焐华帝君站起来,片刻间,药碗消失不见。 “既然要去公主那里小住几日,吾便让你的仙侍帮你收拾好行李。”帝君开口。 “好,谢谢师尊。”只因有气无力地说着。 “那吾便先离开了,盛誉,随吾一起。” 裴盛誉想要做什么,可帝君在这他不好发作,只能作罢,心里想着反正还有十日,他一定会亲自来取她的心脏。 就是朝初予,他对上朝初予的视线,心里冷笑几声,看着她的眼神也不禁危险起来。 她的心脏也不错。 朝初予被他盯得浑身发毛,江若木察觉到朝初予的一丝害怕,抬眼便看见了裴盛誉。 “下次见。”江若木出声,裴盛誉下意识看向她,两个人的视线碰到一起。 江若木屏住呼吸,看见裴盛誉的表情管理天衣无缝,还笑着说,“下次见。” 但是她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不寻常,像是一个在战场上杀人无数的叛军,眼神阴毒狠辣,已经无法将人当做人,而是当做一个数字或者一个玩物。 这是一个对生命毫无敬畏之心的杀人者。 她得出结论,算是知道朝初予为何在门口停留那么长时间了,相信她也知道这个人不简单。 见他们二人全部离开后,朝初予才彻底松了口气,那两个角色,可都不是好对付的,真害怕把他们一行人一锅端了。 果然人还是不能有亏心事,朝初予想到。 - 待几个人终于回公主殿后,天都黑了。 公主殿灯火明亮,朝初予和只因进去时,就见池今安瞬间移到她的面前,有些担心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看着样子,应该是在门口等了许久。 朝初予被他炽热的眼神烫的一愣,慌忙移开视线,说:“有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