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里科·卢戈吓了一跳,连忙否认,“no,我没有杀他。
他是我的好朋友,我绝对不会伤害他。”
卢克反问,“如果人不是你杀的,你为什么要撒谎?”
马里科·卢戈咽了咽口水,略显迟疑,“我……”
“你的谎言和迟疑,很难让人不怀疑你。
听着,我们之所以来找你,就是查到了你与这起案件有关。
不要想着再逃避,告诉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汪汪……”
房子里又传来一阵犬吠声,卢克抬头望去,发现马里科·卢戈的母亲正站在窗户旁张望。
杰克逊说道,“你的母亲还在关心着你,别让她失望。”
马里科·卢戈扭头看了一眼母亲,叹道,“我告诉你们……
昨晚,我们没有去纳西姆酒吧。
威尔·斯托特约了我,让我开车跟他去见一个人。”
“去什么地方?”
“维拉乌特公园北门,那边很少有人去,也没有监控。”
“你们见了什么人?”
“我不知道,我根本没有下车,只是给他当司机。”
“威尔·斯托特为什么要见那个人?”
“他说那个男人欠他的钱,是来要钱的。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扯,我也不相信,但他跟那个人见面后,确实拿了一个箱子回来,还分了我一万美元。
我虽然没看到,但我猜那个箱子里面都是钱。”
“有多少钱?”
“我不知道,问了他也不会告诉我。
能分到一万美元,我已经很知足了。”
“你确定是昨天晚上吗?”卢克质疑道。
因为按照威尔·斯托特女友的说法,昨天下午威尔·斯托特就给她转了五万美元,时间对不上。
马里科·卢戈抿了抿嘴唇,“是的,不过昨天晚上是第二次,前天晚上也去了。”
“前天晚上也是去拿钱吗?”
“是的,同样是一个黑色的皮箱,他给了我五千美元。”
“他见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不知道,他不让我靠太近,也不让我问。
我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好像是同一个男人。”
“威尔·斯托特连续两天向同一个人要钱?
你不觉得可疑吗?”
“我问了,他不肯说。
他是我的朋友,还分给了我一万五千美元,很简单的一件事,我没有理由不帮他。
而且,我只是开车,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
“事情没那么简单,你帮他开车、望风,还收了他的钱,相当于是他的同伙。
如果他犯了罪,你也逃不了。”
“我根本不清楚他在做什么?真的只是开车,自始至终都没有下过车。”
卢克摇头,“你还是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连续两天晚上向同一个人要钱,这是一种贪得无厌的表现,有第二次就会有更多次,这就是威尔·斯托特被杀的原因。
你作为他的同伙,也有可能被人灭口。”卢克摸了摸下巴,“你现在能活着,已经是很幸运了。”
马里科·卢戈露出恐慌的神色,“你说……那个人也会杀我?”
“你仔细想想,昨晚有没有什么异常?”
马里科·卢戈沉默了好一会,说道,“凌晨两点多,马克突然叫了起来,把我吵醒了,我还骂了它。”
“那条狗?”
()
“是的。”
“以前,马克半夜会叫吗?”
“不会,马克被我妈训练的很好,只有陌生人来我家才会这样。”
“以后好好对它吧,是它救了你,还有你的母亲。”
马里科·卢戈冷汗直冒,“你说的是真的吗?”
“杀死威尔·斯托特的人很冷静,也很专业,他没有不杀你的理由。
除非,行动被打乱,不得不终止。”
“天呐,他还会来杀我吗?”
“有这种可能。”
“那我该怎么办?”
“告诉我,关于威尔·斯托特和那个人的一切,只要我们抓到了杀死威尔·斯托特的凶手,你自然就安全了。”
“这太可怕了!”马里科·卢戈喘着粗气,身体瘫软在地,仿佛虚脱了一般,“我一定配合你们,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卢克点点头,盯着马里科·卢戈问道,“享利克·劳利在哪?”
“什么享利克·劳利?”
“加州州长候选人,他12月11号凌晨去过纳西姆酒吧,威尔·斯托特还和他在一个桌子上喝过酒。
之后,享利克·劳利就失踪了。”
“我想起来了,那天凌晨我也在酒吧,威尔是遇到了个奇怪的家伙,在酒吧里穿着白色衬衣、西裤,显得很另类。
威尔端着酒杯去他桌子上聊了会,我还好奇威尔为什么会认识这种人。
威尔说是个老朋友,我也就没有多问。”
“享利克·劳利的失踪和威尔·斯托特有关吗?”
“应该没有关系,我们是一起离开的酒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