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要是觉得不满意,小的可以再用一次刑。” 跪在地上的官差也没有狡辩,而是想要让将军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不过是用刑罢了,他们对于这个可是深有心得。 既然会让犯人痛不欲生,又不会让他们那么轻易死去。 “算了,等一会儿,林小姐,请坐。”萧戾懒懒地回了一句。 他让人准备了一个凳子,让林宝珠坐下,毕竟请她过来,是有话问她。 林宝玉看着伤痕累累的亲爹娘,指甲掐进了肉里面,她感觉呼吸间都是他们的血腥味儿。 本来她已经跟这里的官差打好了招呼,也给了官差不少的银子。 为的就是让他们夫妻俩人待在这里不受苦,至少不用受刑。 牢里面自然是比不上外面自由自在,但是林宝玉也没有办法救他们。 “将他们扶起来,我问一件事情,你们就答一句,若是哪句答得我不满意了,那么你们的身上就会缺一样东西。”萧戾笑着说道。 身体一直再发抖的李二娘,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再次见到萧戾,竟是这样的情况。 想起刚见面的时候,他对自己还算是恭敬,因为她是林玉秀的娘。 那个时候,李二娘从来没有觉得他可怕,只觉得他挡了自己的路。 “杀手是谁请来的。”萧戾问这话的时候,看向了林宝玉。 “那封信的字迹,到底是谁的,是有人仿写,还是你们三个人练就了一样的字迹。” 林宝玉眼皮抖了下,这件事情她怎么可能会说出来,绝对不能说。 “萧将军,我自小就待在闺中,从来不认识外头的人。” “我也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事情,我若是知道他们会做这样的事情,定会劝阻,不会让他们做下这等错事。” “萧将军,我知您定会怀疑我,可是这些事情的确与我无关。” 她苍白着脸,努力地控制住自己,她不想要这样的下场。 就算这个是自己亲爹娘又怎么样呢! 若是自己也入了牢里面,那他们一家就真的翻不了身了。 “是,是我做的,杀手是我请的,信也是我写的。”李二娘咬着牙,她听明白了女儿话里的意思。 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够让女儿待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里面。 这些苦他们做爹娘的来受就行了,这是他们欠女儿的。 ‘哦,这样,拿纸笔过来,你再写一封给我看看,信的内容不长,你应该记得吧,毕竟是这么重要的东西。”萧戾立马让人准备白纸。 旁边的人准备好了笔和纸后,摊在了李二娘的面前,催促她赶紧写。 信的内容李二娘哪里晓得,毕竟不是她写的,所以她根本记不起来。 “信,信写得太久,我记不起来了。”李二娘偏过了头,脸上沾了血。 一听到她不记得了,萧戾哦了一声;“不记得了啊,这可真的是有些麻烦了,我用些方法让你想起来。” 他招了招手,旁边用刑的人明白了他的意思,立马走了过来。 “你用的右手写字吧,那么左手就没有用了。” 躺着的林大富一直没有吭声,但是听到这里的时候,挣扎着起身。 “大人,我记得,我记得信的内容。”林大富双脚不能动被打断了。 这些人养尊处优,是真的没有受过这样的苦,林大富都忘记吃苦是什么滋味儿了。 这次被带进牢里面,他也尝到了这一辈子最苦的滋味儿了。 “信不是你写的,你记得又能怎么样,难道你想说信是你写的。”萧戾见他想把这件事情揽过去,满脸兴味地问了句。 林大富是想要把这件事情揽在自己的身上;“是,是我写的,其实是我写的,我可以写出这封信。” 听到丈夫要揽下这件事情,李二娘再也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林宝玉紧握的双手,紧了又松,她面色紧绷,希望这次不要再出纰漏了,只要他们一人可以写出那封信,自己就解脱了。 她是闺中小姐,从小在林家长大,学的就是琴棋书画。 像请杀手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和她有所牵连,这种事情与她定不会有任何的牵连。 “可以,那你写给本将军看看。”萧戾让人把纸笔递过去。 林大富接过了纸和笔,倒是真的写了起来,只不过写出来的字状如鸡爬,实在是不堪入目。 “大人,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