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忍不住回头看。
赵老头还沉浸在没了纸人的低落情绪中，闻言又是一巴掌扇在了赵老大的后脑勺上：“闭嘴！”
“死老头你干什么！”赵老大一把揪住自己父亲的衣服，瞪着眼睛死盯着他。
“你他妈带我去和柏古谈事情，还把我晾在一边，之前稀里湖涂，今晚老子可看到了，柏古是神使，他给的东西有神力，你从他那里拿了那么多好处，都不分给老子一些？”
“你……你懂个屁！”
赵老头气得黑脸发红，喘着粗气道：“时间还没到，她提前出来了，要出大事，要出大事！”
“谁？”赵老大被赵老头这态度弄得一怔：“你他妈不会是在诈我吧？”
“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是她的……”赵老头打着哆嗦，脸上完全没有刚刚死里逃生的喜悦，反而充斥着绝望，“今天白天那个女人，就是柏古让我们留意的东西，完了，这下全完了……”
“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赵老大瞪大了眼睛，对赵老头这满嘴胡言乱语极其不满。
赵老头浑身抖若筛糠，想到柏古说的那些后果，他是发自骨子里的恐惧。
但这时，他眼睛又瞥到了赵老大手上的纸，他眼睛一亮，面上发狠，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对……还有办法，还有办法……”
赵老大循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纸张，大骂道：“草！你是不是早就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