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和施小雅一人一个理由,倒是听起来很像那么回事儿。 徐昕松了一口气,轻声呵斥道:“小芸,怎么说话呢,这里是你开玩笑的地方?” 一句话,把徐静芸刚才的话定性为开玩笑。 韩景阳则看了徐静芸一眼。 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果然是我若盛开蝴蝶自来。 自从开了挂,桃花运都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刘静施小雅不用说,那边还有个周园园,现在又蹦出来的徐静芸。 明明我啥都没做,可她们就是喜欢。 尤其这个徐静芸,见面都没几次,就救了她爸爸两次,这就想以身相许。 不过,徐静芸这身材颜值也没得挑啊,性格也好,还有一身不错的功夫,为人也大方,实在是不可多得的贤妻。 可惜了,我身边已经有了刘静和施小雅。 看看姐妹俩刚才的反应,就知道我身边的情况,早已经没了其他女人的插足之地。 哎。 韩景阳叹了口气:“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吧,都说说自己的想法。” 徐昕连忙点头:“对对,继续刚才的话题,老弟,这次我全听你的,你说怎么干咱就怎么干。” “当真?” “嗯,我算是看明白了,我交朋友的能力一般般,虽然也能交到你和老王这样的好朋友,可也容易误交损友,眼光不好,脑子也不清醒,一根筋,不是个动脑子的料,所以干脆听老弟你的指挥得了,老弟你说怎么干,咱就怎么干。” 韩景阳深吸一口气:“干掉那个田先生。” “啊?” “老板,没开玩笑?” “别乱来啊老板。” 徐昕、刘静和施小雅大惊,连忙劝阻。 韩景阳双手下压示意众人淡定:“别慌,我知道你们在怕什么。” 刘静点头:“老板,是你自己说的,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还说不想多管闲事儿。” 韩景阳点头,又摇头,在几人迷茫的眼神中道:“我不想管刘青三兄弟那些破事儿,因为那是他们自己作孽,但那个田先生不同,那是江湖公害,让他活着,刘青三兄弟身上的惨剧还会在别人身上发生。” 说到这里,直视徐昕:“最关键是,现在,咱们和那个田先生已经成了敌人,已经有了无法缓和的矛盾,再见面就要分生死,不死不休。” 顿了一下接着道:“不但咱们要面临那田先生的威胁,咱们的亲人朋友也有可能成为那个田先生报复的目标,咱们多少还有点自保之力,可咱们的亲人朋友却没有,被那种凶人盯上,毫无还手之力。” 最后,目光从几人面上缓缓扫过,一字一顿道:“所以,田先生,必须死!” 田先生,必须死。 无论是徐昕父女俩,还是刘静施小雅,都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这个田先生不但实力强横,还生性残暴,做事毫无人性和底线可言。 于公于私,都必须除掉这人。 但是,田先生的实力那么强,怎么下手? 徐昕叹了口气:“最要命的是咱们对那个田先生一无所知,只知道他姓田,根本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 这确实是个问题。 不管是战争,还是商战,又或者江湖厮杀,最忌讳的就是不知敌。 不知道敌人的底细,就算自己实力再强都有可能翻车。 何况他们的实力并没有比那个田先生强。 这一仗,怎么打? 韩景阳想了想:“这样,我想办法打听消息,说不定还会有意外之喜。” 第二天。 泉城看守所。 会客室内。 韩景阳、申玉海、刘明三人隔窗而坐。 韩景阳盯着憔悴了许多的刘明,笑了笑:“刘明,这是咱们第三次见面了吧?” 刘明低着头“嗯”了一声。 “那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有什么事儿?” “知道。” “那你说说。” “我不能说。” “哦?你这么说,对你可没什么好处。” “这不是正式讯问,不做笔录,法院不会采信。” “你还挺懂啊。” “嗯。” 韩景阳笑笑:“不过很遗憾,我来这里只想跟你打听一点事儿,跟刘家三兄弟没关系。” 刘明抬头:“什么?” “田先生,我要知道田先生的全部信息。” “这个……” “不能说?” “不能。” “刘明,机会给你了,别不珍惜。” 刘明叹了口气,却摇摇头不再多说。 韩景阳朝申玉海道:“他不肯说,那就换霍前吧,跟刘明没什么亲戚关系,应该会说。” 申玉海点头。 刘明愣了一下,忽然问:“你们打算对付那个田先生?” “对,所以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谁牵头?” “我。” “你?”刘明盯着韩景阳看了几秒钟:“我不知道你的实力到底有多强,我只知道田先生的实力非常强,他一根手指头就能弄死我和霍前这样的普通人,一双拳头碎砖断石跟吃饭喝水一样轻松,大吼一声能震聋人的耳朵,一巴掌能拍晕成年的大黄牛,还精通各种风水阴阳之术,极难对付。” 韩景阳微微点头:“但我也不差,而且不止我一个人,我会召集其他高手一起行动。” “可是你依然没信心,对吧?要不然也不会跑到这里找我这个小人物和颜悦色地谈话。” “没错,我们对田先生知之甚少,现在最了解他的除了刘家三兄弟就是你和霍前这兄弟俩,所以想找你聊聊,”韩景阳盯着刘明的眼睛:“你知道田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那种人对社会的危害性你也是知道的,我不跟你讲大道理,我就问一句,你有没有想过田先生在祸害刘家三兄弟的时候会不会随后把你或者你的亲人抓去当牺牲品?” 刘明脸色微变:“什么意思?” 韩景阳平静道:“刘青的老娘死了。” “不可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