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皇甫般若正坐在床上,低着头,心里也是如小鹿乱撞,看着眼前收拾的更加无暇的美人,高一鸣确没心情欣赏,他慢慢走进屋门也没敢关,怕万一这女人暴起也好快速逃跑。 “这个皇甫啊——” “奴家小名叫甜儿。” “啊?——哦——甜儿,今天误会有点大,不过你真的答应嫁给我么,你这年少多金的,岂不是太委屈了,你放心如果你没考虑好,我可以给你时间,且保留你永远追责的权利。” 这死人真让人气恼,不愿意的话老娘费这心思干嘛。 皇甫般若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扶他坐下:“皇上,奴家是自愿的,只要您不嫌弃就好。” “呵呵!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给暖被窝,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嘎嘎!——既然是你自愿的,那就别怪哥哥收了你啊。 高一鸣拉着皇甫般若的手用力一拉,就将她拉进怀中。 “皇上——门没关。” “怕什么,这屋里有没外人。” 尽管高一鸣如此说,皇甫般若还是起来将门关上,之后过程自是香艳无比不必多说,但是高一鸣毕竟天赋异禀,几个回合下来皇甫不得不找周后这个强援。 第二天高一鸣神清气爽的起来,让韩赞周去皇甫家取了皇甫般若的资料,之后又去宗正府备了案,让后让礼部准备婚礼和拟定皇甫般若的皇妃封号。 他自己在皇甫般若的侍候下吃了早饭,穿戴整齐,就出门了,临行前对行动不便的皇甫般若道:“你还是多休息啊,皇后又不让你伺候。”皇甫般若红着脸点头应是。 高一鸣和蔡大发一起来到大理寺,大理寺的主官周政听说皇上亲自交待下来案子,所以也顾不得休息,早早地的就升了堂。 此时,先一步到达大理寺大堂的那对母子正在回话。 “大人,这里可是皇宫。” “这里是大理寺,主要审定全国重大案件的,把你们的冤屈从实招来,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做主。” “大人,涉及外国人的您也能为我做主吗?” “当然,皇上下过严旨,无论哪国人来到我大明,一概要遵守我大明律法,甚至限制的更严。” “是大人,民妇叫秦氏,家住广州,世代以打鱼为生,家底还算殷实,后来我们那里来了一群红头发的人,带来了一种叫做快乐土的东西,那东西有奇效,人吃了立马就精神抖擞,刚开始卖的很便宜,后来看吸食的多了价格就一个劲往上涨,民妇的愚夫也是吸食这东西上瘾,最后闹得家破人亡,愚夫因没有钱财吸食快乐土,被活活折磨致死,民妇前去理论,结果也被打了出来,无奈去官府告状,官府以证据不足为由概不受理,因此民妇就一级一级往上告,最后才不得不来京城告御状。” “秦氏,他们可有逼迫你夫君吸食快乐土。” “不曾。” “如此那人家就是合法买卖,是你夫君抵制不了诱惑,自取灭亡,那你觉得有什么不公平呢?” “大人可曾听说过快乐土?” “本官不曾听说过。” “大人有所不知,这东西绝对不是好东西,一个强壮之人一旦吸食快乐土,不到半年绝对丧失所有劳动能力,每天啥事不做,只想着那东西,直到家财败尽,最后痛苦而死,如此案例,我们那已有数十起之多,民妇只求官府能下令封禁这东西。” “秦氏,你这就很没道理了,别人是合法买卖,是你丈夫抵不住诱惑才有此下场,你怎能因你受害,就断了别人的后路?如果都似你这般,那还有什么秩序可言,而且官府下禁令者,多是发生了危及国朝根本的东西,这小小的快乐土想来也就是小小不然的东西,本官念你千里而来,再加上你夫君去了,其情可悯,不予降罪,你返回故乡好生生活吧。” “大人——” “不必多言,来人,将秦氏请出堂去,秦氏不得在沿街告状,不然被洛阳府差役拿到定你个滋事罪也是不为过的。” “慢着!”一身便服的高一鸣从后堂走出来,周政及合署差役立即跪下。 “都起来!”高一鸣在正堂坐定沉着脸子道:“秦氏,你说的都是真的?” “大人,民妇所言句句属实。” “当地官府和驻军可有吸食快乐土的?” “有的,听亡夫说那些外国商人出手阔卓,不但给官府送银子,还送快乐土。” “你一路走来,可有官员故意为难过你?” “这倒不曾,他们都以没有这样的案例为由把民妇轰了出来。” “你可知道这快乐土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