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军和明军在距离沈阳不足百里的地方对阵。 “王爷,明军这几年有底气了,居然敢和我正面对阵了。” “也就是马匹多了一点,看他们那阵势,乌泱泱排成两溜,根本算不上战阵。” 代善听着属下议论,尽管他也奇怪明军的阵势,但是他仍严厉道:“明军这两年发展很快,不可小觑,对方不成阵型,想来必有后手,李定国可不是不学无术之徒,一会儿冲锋一定要记住,紧咬住明军,如此不管他有什么后手我们都不怕。” “喳!” 呛哴一声,代善抽出佩剑道:“大清的勇士们,此战关系我们生死存亡,现在敌军就在前面,我命令你们,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消灭敌军!” “杀!——杀!——杀!——” 随着代善的剑挥出,清军开始冲锋。 “将军,清军已经开始冲锋了。” 李定国也是拔出佩剑道:“后军转向完成了吗?” “完成了。” “让后军先动,前军分开。” 随着李定国的命令下达,明军后军开始往相反的方向跑,等跑到预定位置,李定国又指挥前军分左右两个方向往后撤退。 此时清军冲势已成,贸然改变方向势必会造成互踏的悲剧,所以代善一边命令两边侧翼大军朝那两路明军进攻,一面带领中军主力朝着明军后军杀去。 很快清军就进入了明军火力射程范围,这时候清军猛然发现明军的后军也分开杀向了两翼,而他们的正前方是一道山坡,代善刚要下令全军减速,明军的火力此时全开,他眼前瞬间都是溅起的血花。 “啊!” “额!” “救命啊!——” 明军不但数千条AK齐射,百十挺加特林、七八十门127㎜火箭炮也是火力全开,整个战场硝烟弥漫,清军骑兵成了明军的活靶子,不足千米的土地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清军,剩下的清军此时也是阵型大乱。 毕竟明军如此收割性命,就是一个疯子也会被打醒。 代善颤抖着手,嘴里不停的道:“上当了——上当了——我怎么就忘记明军这种会喷火的武器了呢,不过这东西以前不是只守城能用么?” 不给他反应时间,李定国看清军已经被迟滞在火器阵地前,于是立马指挥明军骑兵冲锋,由于之前的伤亡,清军骑兵和明军骑兵如今基本达到了一比二。 高杰看李定国已经带着骑兵开始冲锋,于是也命令步战车开始出击。 清军看明军主动冲锋,站在明军火力之外准备好好和其厮杀一番,谁承想,从明军阵地上又冲出来数十个喷着火的怪兽,一时间撤退不及,又被明军射杀不少,有不怕死的,死命的催促战马朝着明军步战车杀来,冲到近前,用马刀狠狠的砍向步战车,结果发现那东西是铁的,任他如何勇武,始终不能伤其分毫,最终只能在不甘心中被明军射杀。 等李定国率军杀到近前,清军信心尽失,以往一打二的清军,此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勇武,步战车对他们打击太大了。 所以清军败局就此注定。 代善一看大事不好,令旗急挥,命令撤军。 清军在前面跑,明军在后面猛追,这是几十年没有的事情了,但是此时代善来不及懊恼,他只想快速返回盛京,希望可以借助坚固的城墙,抵挡住明军的进攻。 明军一路掩杀,追到了盛京城下。 代善回到盛京,立马下令让城中没有迁走的百姓登上城头协助守城,同时为了不让明军从正门突进盛京,他命令用大石块将四个城门全部堵死,门前又丢了不少巨石,想以此来阻挡明军的步战车。 “高将军,你可曾到过这沈阳?” “我和你一样,那时候还在地里刨食呢,那里有机会来这里。” “哈哈!是啊,世事难料,没想到此地在失去了十多年之后会在我们两人手中收回。” “是啊,当年袁公在此,频频击退清军,更是让清军的祖宗皇太极含恨而终,让人大快,谁知道这不就皇上就受奸人挑拨,冤杀了袁公,至使山河失受,百姓罹难。” “你说的不错,我当时参加张献忠的队伍,也是对当时腐朽朝廷很愤慨,没想到如今我们在同一个皇上手下效命,而皇上也不再是那个让人深恶痛绝的人了。” “你说的不错,我们被皇上召见过几次,自从皇上将朝廷内外改革一遍,整个大明显得政通人和,国力增加不少。最关键的还是皇上变化挺大的,取缔了锦衣卫、厂公,任用贤臣良将,凡事都是亲躬,这让一些奸佞之徒没有了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