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军怎么回事,到现在还没通过假山?”眼看着天黑了,大军还没过假山一半,丹津鄂木布有些焦急。 “将军,我刚才去看了,前方路上不知道被哪股流寇布满了生锈的铁棘,还有猎狐布下的机关,前军损失了数十人,正在抹黑进行清理。”阿布杜回报道。 “不会是什么人故意设置的吧?”丹津鄂木布怀疑道。 “不会的将军,铁棘我看了,都锈迹斑斑的,不少还被腐蚀严重,设置的机关里面不少动物尸骨,一看就是很久没人来了。” “那就好,命令前军抓紧时间清理。” “是!” “杀!——”丹津鄂木布刚给阿布杜说完,就隐隐听到前方传来喊杀声。 “来人,去看看怎么回事。” 立马有军士领命纵马前去观察。 这时,后面也突然传来喊杀声,同时也有火光传来。 这时有军士匆匆过来禀告道:“将军,前军和后军受到不明数量的流寇袭击!” “立即去查明状况。” “是!——” 片刻又有军士来报:“将军,流寇已经被击退!” “我方伤亡如何?” “损失了一些物资,仅有数十人受伤。” “流寇可有活口?” “没有!” 丹津鄂木布板着脸挥手让那军士退下,然后命令大军继续前进。 不到半刻钟,前后军又传来喊杀声。 丹津鄂木布大声呵斥道:“又是怎么回事?” “回将军,我军前后又遭受到不明数量的流寇袭击。” “阿布杜,你带领一千人马去消灭这股流寇,老虎不发威他当我们是病猫呢。” 阿布杜领命,立即点齐兵马,朝着前军的流寇杀去。 指挥部下袭扰葛尔丹大军的艾能奇一见阿布杜带兵杀来,一面下令立即撤离,一面命令最后一波人马趁着夜色隐蔽好。 阿布杜追杀一阵,见这股流寇越跑越远,便及时勒住战马,带兵而归。 “阿布杜,怎样?可有和那股流寇交手?” “将军,那股流寇撤离后根本不恋战,属下追杀一阵没追上,就回来了。” “你做的对阿布杜,这地方我们不熟悉地形,刚我还担心你被流寇引诱追击过远,有什么闪失呢,你去前军,亲自督促,命令前军快点给大军清出通道,确保大军快去通过,只要过了这里,到原上,就不怕流寇再袭扰。” “是!将军。” 阿布杜离开没多久,同样的喊杀声再次响起,丹津鄂木布脸上肌肉直抽抽,这明显是有预谋的啊,不用说,派军去追依然是一无所获,所幸大军很快就翻过了假山。 大军一出加强,丹津鄂木布亲自带领两千骑兵等候在后军,不过流寇并没有再出现。 “将军,我们走吧,这股流寇看来还有理智,知道在平原不是我们的对手,所以不敢出来了。” 良久,丹津鄂木布才心不甘的调转马头,领兵追上大军。 藏身林中的艾能奇端着望远镜看着丹津鄂木布不情愿的模样心中大喜,他此行就是不让敌军舒服的。 “阿布杜,那股流寇三次袭击我们,我们损失最大的是什么?” “将军,由于敌军放火的材料不容易扑灭,所以我们损失最大的是一些皮褥。” “什么?那是我们仅有的东西,也是将士越冬不可或缺的物资,损失有几成?” “具体还在统计中,绝对不会超过五成。” “五成?”丹津鄂木布不吭声了,因为如果损失超过五成的话,这对大军来说是致命的,没了御寒之物,要么提前和清军决战,要么调一半的将士回归,这无论哪种情况,对战场影响都是很大的,他在想如何向葛尔丹交代。 眼看进入十月中旬了,天气一天冷过一天,大军御寒物资还没到,在前线和清军对峙的葛尔丹越来越焦急,最要命的是,运送补给的军队受到袭击的事情也传到了他这里,如果不能在第一场雪下之前和清军决战,那么整个冬天,他的大军只能躲在帐篷里了。退军他是没有想过的。 看着葛尔丹几乎每天都来上门挑衅一番,代善很奇怪:“这葛尔丹越来越沉不住气了啊,你们都说说怎么回事?” “我觉得他应该是御寒物资没准备够,所以急着和我们决战。”鳌拜道。 “我觉得也是。”齐尔哈朗附和。 “今年这天气不正常啊,九月份呢就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