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扬州,热闹空前,皇帝要来了嘛,早已等候多时的藩王、大臣都早早等在扬州城外十里亭。 “报!——陛下,鲁王朱以海、周王朱恭枵、唐王朱聿镆、福王朱由崧以及云南沐王府沐天波等藩王带领一众大臣,在扬州城十里亭迎驾。” 乖乖,这几个王可都是历史名人,福王、唐王就不说了,这云南沐王府沐天波可也是昏庸人物,这些家伙虽然忠心没说的,但是在地方实在难当大任,这些藩王一个都不能让他们离开南京,这是高一鸣的想法。 来到近前,众藩王及一众大臣连忙见驾,在人群中,高一鸣看到了头发花白的一位女将,想来就是秦良玉了,自古红颜悲白发,女将军也怕白首啊,高一鸣心里唏嘘,说不得又将崇祯骂了一遍,都是他造的孽,如果不自毁长城,大明何至于此。 来到扬州府高一鸣并没有先召见一众藩王,而是先见了漕运总督、凤阳巡抚史可法,他以前是这扬州地界最大的官。 “臣史可法拜见皇上,万岁万万岁!” 高一鸣抬头,看到了一身红袍、长相威严的中年人,好一派重臣风范,若不是他逃离京城,此时的史可法应该已经拥立在南京留守的福王称帝了。 “史大人快快请起。”高一鸣亲自扶起他:“我初来江南,你先给我讲一下各路勤王大军的情况。” “是,目前在扬州的各路藩王大军有六十余万,另外还有左良玉的五十万,秦良玉老将军的一万,再加上扬州、南京的守军,总人数不下一百三十万。” “藩王有这么多军队?” “是的皇上,十八路藩王中,唐王的人马最多,有十万左右。” 高一鸣点头,这有点超出他的预料,他以为加上左良玉的五十万人马能有百来万就顶天了,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 随后高一鸣又向史可法询问了扬州驻军以及漕运情况,要知道,漕运可是关系兵马粮草转运的。 谁知道一问,他心里就是一突。 史可法道:“陛下,由于连年征战,壮丁十不余一,所以运河年久失修,多处淤积,如今想要疏通,没有三年五年是不可能的。” 高一鸣点点头,又询问了他一些关于盐税的,一问高一鸣就义愤填膺,好家伙,这明末的皇帝到底是多昏庸才能出此昏招啊,居然将盐课甩给地方管理,这不是肥了地方空了朝廷么。 高一鸣道:“我给你一道圣旨,让你去追缴两淮盐税,你敢去吗?”高一鸣准备趁着朝廷大军都在,用强力手段将盐税收归朝廷,乖乖,这可是一个聚宝盆,不知道明朝这些末代皇帝怎么想的,难怪朝廷税收会入不敷出,大头都丢了。 听闻高一鸣要收拢两淮盐税,史可法是一百个同意,在扬州这么久,他深知盐税的重要性。 “陛下,只是追缴盐税不难,但不是根本之法。” “你以为该当如何?” “臣以为朝廷应该食盐专售,将两淮盐商及私人作坊,有偿收归国有,如果不愿意,朝廷就不给他们发放盐引,然后朝廷自己开设盐场,低价出售,占领市场。” “好!既然你已经有了思路,我这就命你为大明巡盐使,先从追缴两淮盐税开始,这两三年朝廷是一个子儿都没见到,为了给予你方便,斩四品以下官员不必奏报,一次斩不法商人五人以下,包括五人,你自行决定,我只要银子,当然,是属于朝廷的银子,明白吗?” “是!臣遵命!”史可法暗中双手紧握,对于两淮这些为富不仁,且富得流油的盐商,他是早就想收拾了,如今被皇帝授意,还有一百多万大军在,不怕他们不屈服。 高一鸣之所以敢在这大刀阔斧的干,是因为这里如今算是大后方,不怕它出乱子,战乱年代,谁敢带头闹事,就拿他做典型,杀一批自老实,这些年崇祯把那些何不肉糜的文人宠上天了,竟敢把持着两淮盐务,不知道富成啥呢,还有没有王法了,清朝有和珅摔倒嘉庆吃饱,当今这些盐商应该也不差。 即使以前有相关法律保护,高一鸣也不准备轻易放过他们,必须狠狠刮一层油出来,一百多万人马等着军饷呢。 “你先放下手头的所有事,交给副手,专心去办这件事,立即就去,我授予你兵权,遇到胆敢抗法的,强力出手。” 史可法那可是关键时刻能做顶梁柱的英雄,办事也不含糊,辞别皇帝,立即就带着人马去办事了。 此时一众藩王都聚集在福王这里。 “陛下这是做什么,让我们在这等那么久,好不容易来了,也不说召见我们,而是先去接见什么史可法,早知道我就走了。”唐王朱聿镆道。 “胡说什么!陛 “你说谁呢!我可没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