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那个钱姓道友摇了摇手中的金算盘,说道:“我们来开个赌局如何?”
刀疤脸恶汉眉头一皱,脸上的刀疤更加狰狞,好奇说道:“什么赌局?说来听听。”
钱姓道友嘻嘻一笑,说道:“诸位,钱某开个赌局,三日之内,能否有人从燕子林中取出起码一斤的燕涎晶?赌注嘛,一千灵石一注!诸位你们可以下注了!”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
一个长相很美的女修真人说道:“道友,若三日后,有人从别处取来一斤燕涎晶,说是从燕子林中得到了,那该如何是好?”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把目光投向钱道友,看他如何应答。
钱道友哈哈一笑,对那个美貌女修说道:“眉娘子言之有理!不过,钱某早就料到了。我认识东岭城内许多老牙郎,他们可以鉴定出这种燕涎晶是否是刚刚取下的还是收藏已久的。所以若有人想要冒充,那是万万不能的,嘿嘿。”
众人纷纷赞道:“钱道友果然心思缜密,怪不得你腰缠万贯呢。”
听了众人的夸奖,钱道友乐得合不拢嘴,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一个面如冠玉的青年道友略一沉思,说道:“这燕子林中有五六只筑基期红翎燕,若我们单枪匹马进入林中去取,毫无机会。若我们结伴而行,必将与红翎燕大战一场,自然会有损失。哪有人为了区区的燕涎晶而与红翎燕大战呢?所以我觉得,根本不可能有人从林中取出燕涎晶。所以,我出一千灵石,押三日内没人能从林中取出燕涎晶!”
他身旁的一个面色黝黑的修真人见这个青年分析的头头是道,便说道:“既然于道友肯下注,那么我也跟着下注。押一注,没人能从林中取出燕涎晶。”
众人见有两人下注,有的人便经不起诱惑,也取出灵石下注。
一个中年修真人看了看钱道友,说道:“钱道友,钟某不明白,你这看似必输的赌局,为何还要开盘口?刚才诸位都已经说了很难从林中取出燕涎晶了。”
钱道友呵呵一笑,说道:“话虽如此,但谁有肯定没有奇人异士能逆风翻盘海底捞月呢?我钱某信奉‘富贵险中求’。若这次我失算了,那么该赔给诸位道友多少灵石,我一分不少,但如果我赢了,那么我可就又发了一笔财,嘿嘿。”
刚才的那个刀疤脸恶汉听了,哈哈大笑,说道:“钱道友言之有理,我也信奉‘富贵险中求’。好!我就押一注!”说从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抛给钱道友。
钱道友接过袋子,对刀疤脸恶汉伸出大拇指,赞道:“乌道友看来试想发一笔啊,呵呵。”
刀疤脸恶汉乌道友不屑的说道:“不就是一千块灵石嘛,乌某还是出得起的,嘿嘿。”
钱道友扫了一眼众人,笑嘻嘻的说道:“诸位道友,还有谁要下注?”
众人顿时低声议论起来。
不一会儿,又有三四人下注,都押没有人能从林中取出燕涎晶。
范逸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心道:“这不是给我送钱来了吗?”
虽然自己还未进入林中,但他却有八九成的把握可以让自己能够取走燕涎晶,而且绝对不止一斤。
但他脸上依旧十分平静,并没有流露出悲喜之色。
钱道友见押注的人该押的都押了,其他人恐怕无意下注,所以自己也不勉强。
他瞥见范逸正在发愣,便笑嘻嘻的问道:“道友,你可否要下注?”
范逸微微一笑,取出一个储物袋,抛给钱道友,说道:“我押有人可以从林中取出燕涎晶。”
此言一出,在众人中引起了小小的议论。
有人高声笑道:“道友,你是外来人,恐怕不知道我们东岭城附近红翎燕的厉害吧?”
一个老者打量了范逸一番,说道:“外乡人,你是灵石太多没处花吗?”
范逸哈哈一笑,说道:“诸位道友,听刚才钱道友和这位乌道友一番话,范某也忽然觉得‘富贵险中求’确实很有道理,所以范某也押一千灵石。一千灵石而已,范某还是出得起的。”
钱道友哈哈一笑,对范逸伸出大拇指,说道:“范道友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范逸却话锋一转,问道:“钱道友,三日后我们这些人去哪里找你,去哪里领取灵石?”
众人纷纷点头,开始询问钱道友。
钱道友说道:“好说好说。诸位道友,三日之后日落时分,大家去东岭城中的最大的酒楼‘不醉归’,我在那里包下一层,诸位道友可以去那里找我。”
一个中年美妇嘻嘻一笑,说道:“钱道友,你可别想跑。你的洞府在那里,我们可都知道。”
中年美妇身边的一个魁梧的壮汉附和道:“梁二姐说得对,除非钱道友你此生不想踏入东岭城了。敢贪墨我们的钱,若被我们抓住了,一定会让你好好享受一下阴阳双电贯体而入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