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逸皱着眉头道:“天元大陆的修真家族和修真门派更多,为什么那里的散修不去应聘天元大陆修真家族和门派的客卿,反而千里迢迢的你们郑家呢?难道你们郑家给的酬劳多吗?”
郑笙呵呵一笑,道:“反倒与多虑了。一是天元大陆的散修们有的人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不愿意去修真门派和修真家族当客卿,二是许多修为较高的散修可能早已进入天元大陆的修真门派和家族中当客卿了,剩下的都是二三流的散修。这些人在天元大陆当不了客卿,只好来我们郑家这里赚点小钱罢了。”
范逸听完郑笙的分析,连连点头,道:“郑兄弟说得有理。是我想多了。不过我总觉得一般来说我们东平半岛三派的散修至少知根知底,而天元大陆的恐怕就鱼龙混杂了。”
郑竽听完二人的对话,道:“范大哥说有的有道理。不过这客卿就是拿钱办事而已,谈不上什么忠诚,除非他们当上了我们郑家的赘婿。”
范逸呵呵一笑,道:“看来我想多了。”
郑笙和郑竽二人相视一笑,不再言语,而是和范逸一起观看接下来的比武大会。
一连三天,终于郑家通过比武大会,选出了十个客卿。
范逸又在郑家停留了两日,便向郑笙和郑竽二人告辞,找到郑筏,郑筏把装有一千灵石的储物袋交给范逸,范逸便告辞而去。
在回去的路上,范逸十分得意。
此起前来,并没有费什么功夫,仅仅是凭借自己对妖兽的了解,轻轻松松的就赚了一千灵石。
至于自己给郑家提供情报,却被郑家赖掉的五百灵石,也算是赚回来了。
范逸想到这里,心情无比舒畅。
数日后一天。
在距离郑家堡百里外的一个密林里。
已经入选郑家客卿的女修淡月和其他两个散修并列站在一起,对他们面前的一个人毕恭毕敬。
那个人赫然竟是薛虚。
薛虚轻摇折扇,笑吟吟的望着三人。
三人躬身施礼道:“参见薛公子。”
薛虚微微颔首,道:“做得好,做得好。你们三人能顺利打入郑家,好得很。从此以后,要密切监视郑家的一举一动,每个月你们都要按照我们所约定的地点把郑家当月的情报发过来。”
三人齐声道:“遵命,公子。”
薛虚望着三人道:“要打入郑家内部,客卿只是第一步而已。在以后的日子里,你们要为郑家立功,赢得他们的信任,你们二人……”
薛虚指着两个男修道:“最好能成为郑家的赘婿,如此一来,就能赢得郑家的信任,知道更多而郑家的情报。”
“而你……”薛虚指着女修淡月道:“最好能够嫁给一个郑家精英子弟,成为郑家的女人。”
淡月听了浑身一颤,道:“可是,公子,我是你的侍妾……”
薛虚呵呵一笑,伸出左手抚摸着淡月的下巴,一脸邪笑道:“这我自然知道,我也舍不得你啊。可是我叔叔薛堂主的命令,谁人敢违抗呢?我也忍痛割爱,让我最宠爱的侍妾去郑家当卧底,还要嫁给郑家的那些臭男人,呵呵。不过淡月你放心,一旦我们画符堂收服了郑家,你就重归我的侍妾,而且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什么功法、灵石、丹药,你想要什么都有!绝对能让你冲击筑基!”
淡月听了双眼放光,大喜道:“多谢公子,淡月绝对不辱使命!”
薛虚叹道:“郑家拒绝了我们画符堂的要求,所以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总之,你们三人在郑家千万要小心,平时你们三人要装作互不相识,不要引起郑家的怀疑。”
三人齐声道:“谨遵公子教诲。”
薛虚取出三个储物袋,交给三人,道:“这里有一千灵石,你们都拿去,平日里结交郑家散修和郑家子弟少不了要花费,既不要太出手阔绰引起他们的怀疑,也不要因为手头拮据而丧失了认识他们甚至和他们结交的机会。看准时机,帮助最需要帮助的人,使他对你们推心置腹,暗中在郑家建立关系网。等到时机成熟,我们就收网,将郑家一网打尽。”
在一个男修皱了皱眉头,道:“公子,凭借我们三人之力,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
薛虚笑道:“怕什么?郑家每隔三年都会招募散修,到那时候我就会再派人打入郑家。不过,你们这一批细作和第二批互不统属,互不认识,各行其是,以防暴露之后被连根拔起。”
三人接过储物袋,薛虚又跟他们交代了几句,三人便相继告辞而去,从三个不同的防线返回郑家堡。
望着三人离去,薛虚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然他的袖口中又出现了那个何道友的声音:“嘎嘎,怎么,薛公子舍不得你那娇滴滴的侍妾吗?为何如此恋恋不舍呢?”
薛虚嗤笑一声,道:“若跟能收复郑家相比,一个侍妾算得了什么?正所谓女人如衣服,只要我能成为日后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