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长老眼光一扫,已经将信上的内容了然于胸,哈哈大笑起来。
独孤寂走上去,好奇的问道:“师尊为何发笑?这信上写的什么?”
钱长老将信交给独孤寂,让他收好,对众人说道:“范逸,你将这几具尸体处理了,不留痕迹。其他人都随我先回去。”
“是,师尊!”众人应声道。钱长老领着众人离去,范逸躬身相送。
等钱长老等人走了,范逸望了望院子里的十几具尸体,心中顿时生出复仇的快感。你们派人追杀我,想要杀人夺宝,没想到吧,反而引火烧身。你们这些邪修,死有余辜!我虽然杀不了你们,但我能因人成事,借刀杀人,哈哈。
范逸长出一口气,心中无比畅快!
范逸对三只啸山犬道:“刚才你们搜查屋子的时候,都搜查干净了吗?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宝贝?”
三只啸山犬摇了摇头,道:“主人,没有了。”
范逸顿感十分遗憾,无趣的说道:“这些尸体,你们都处理一下吧。我去屋子里休息会。”说完便走进屋中去了。
这间屋子很有可能是那个刀疤脸的,因为他是铁刀帮的老大,所以布置的很是奢华。
范逸盘膝坐在床上,含着一粒补元丹,闭上双眼,全身心进入入定状态,充耳不闻院子里啃食骨头的“咔嚓咔嚓”之声……
过了半个时辰,范逸缓缓睁开眼,觉得神清气爽。他整理了下衣衫,走出屋子,看见满院的尸骨残骸,三只啸山犬吃的肚鼓腹圆,正躺在一旁睡觉。
伸手一抛,六个傀儡人便落在地上。范逸又连续打出几个手印决,几个傀儡人便在院子的一角挖掘了一个大坑,将那些尸骨残骸纷纷抛到里面,重新填满起来。
收起傀儡人,叫上啸山犬,范逸便返回三仙坊市。
……
次日清早,独孤寂来到范逸门前,推门而入。“七师弟,师尊命我们二人去一趟宝鉴楼。”独孤寂笑嘻嘻的范逸说道。
“宝鉴楼?去哪里干什么?”范逸明知故问:“六师兄有什么宝贝要他们鉴定吗?”
独孤寂从袖口掏出昨夜的那封信,在范逸眼前扬了扬,道:“师尊让我们去求证一件事。走吧,废话少说。”
既然是钱长老交代的事,范逸自然不敢怠慢,他便和独孤寂离开三仙楼,朝宝鉴楼走去。
二人走进宝鉴楼,小二见他们二人身穿朝道门服饰,知道他们是奉命镇守三仙坊市的三派弟子,心中一惊,强颜欢笑的问道:“二位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独孤寂大咧咧的说道:“你们掌柜的是谁!?我们有事找他,叫他出来!”
小二见来者不善,便道:“二位,请稍等,我这就去叫我们掌柜。”小二转身急匆匆的上楼去了。
宝鉴楼的其他客人见二人气势汹汹,预感没什么好事,便纷纷离开。一时间,宝鉴楼一层只剩下范逸、独孤寂和几个宝鉴楼的伙计。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楼上飘来一阵香风,唐夫人急忙走下楼梯,媚声道:“我倒是谁啊,原来是朝道门的弟子,快楼上请!小五子,上好茶!”
二人随着唐夫人走进二楼一间雅座,唐夫人脸上挂着浅笑,问道:“二位不去巡街,来我宝鉴楼有何贵干啊?莫不是有什么宝贝要我们鉴定吗?”
独孤寂和范逸二人心中十分好笑,都这时候了,唐夫人还蒙在鼓里呢。不过也难怪,因为钱长老昨夜在鸡鸣巷铁刀帮的宅院布下了一道光网,隔绝了其中一切声音,所以别说坊市中其他人,就连鸡鸣巷中的人也听不到任何动静。所以铁刀帮被一锅端的事,除了朝道门弟子外,坊市中没人知道。
独孤寂咳嗽了两声,装模作样的问道:“你就是宝鉴楼的掌柜?”
唐夫人咯咯一笑,道:“怎么,小哥,看奴家是女流之辈,不像掌柜吗?呵呵呵。”
独孤寂道:“那倒不是,就让你是朝道门的掌柜,那咱们就好说了。我且问你,坊市中有个叫铁刀帮的,是一群邪修,专干杀人夺宝之事,你可曾耳闻?”
唐夫人面不改色,道:“听过,听过,奴家早在几年前就听过这群邪修。”
独孤寂点点,继续问道:“我听说坊中有许多商号和他们勾结,专干一些杀人越货之事,你们可知道吗?”
唐夫人急忙摇了摇头,道:“这奴家可不知道。反正我们宝鉴楼做的可是正经买卖,别的商号我不清楚啊。”
范逸心中冷笑,暗想这唐夫人可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之人,一问三不知。
独孤寂笑着道:“哦,我也是循例问问,掌柜的也不必惊慌。”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唐夫人。
唐夫人脸上始终挂着笑容,看不出有任何惊慌之色。连范逸都不禁暗赞此女心思之强。
“我们师尊奉命率领我们镇守三仙坊市一百天,可就在前些日子,三仙坊市郊外又发生了一起杀人夺宝之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