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倘若我赵家能手握琼州便可立于不败之地,陛下投鼠忌器,断不会轻易刁难赵家,老夫倒也认同,只是未想赵豹竟如此心急,与项大人争斗时手段愈发下作,不过老夫也知晓赵豹并非是项大人的对手,便未插手。” 项伦哈哈一笑:“那是自然。” 韩佑强忍住没爆粗口,耐心的听着。 赵熊继续说道:“老夫千算万算,做梦也是未想到赵家父子竟敢将主意打到仪刀卫的身上,打到韩将军的身上,其实早在七日前老夫就回到了南地,知晓此事后也想要探查赵豹下落,命人查探了一番才知,赵豹前往了垻州,他府中豢养的死士、私兵,皆去了垻州。” 韩佑点了点头:“所以你才认定了赵豹父子投靠了秦王殿下?” “犯了此等杀头之事,我赵家定然不会庇护他,即便是秦王殿下也无法保下赵豹,可赵豹依旧去了垻州,他为何笃定可在垻州安身?” “因为他本来就是秦王殿下的人。” “是啊,一切都说的通了,为何赵豹与赵丛云手段百出要将项大人赶走,只要项大人被赶出琼州,那么可担任这知州之人,只有一人。” 项伦不太确定的问道:“张鹤?” “不错,正是常州知府张鹤,因政绩斐然,夏季便要去京中任职。” 项伦不明所以:“难道张鹤是秦王殿下的人?” “非也,是周天凤的人。” “卧槽。”韩佑开始骂娘了:“他妈的周天凤拉拢的既不是赵家父子也不是项大人,而是秦王殿下!” 陆百川看向赵熊,半信半疑:“你怎么知道周天凤与秦王殿下勾搭到了一起?” “老夫之所以对韩将军说周天凤在琼州,正是因入京前查到了些蛛丝马迹,那时老夫以为应是赵豹与赵丛云投靠了周天凤,想要夺取琼州,如今赵豹逃去了垻州,便是说赵豹投靠的是秦王,可赵豹欲将项大人赶走,岂不是白白为张鹤做了嫁衣,张鹤既不是秦王的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 韩佑苦笑连连:“如果张鹤是周天凤的人,而周天凤又与秦王狼狈为奸的话,一切就说得通了,对吧。” 赵熊苦笑连连:“是啊,一切,都说的通了。” 项伦看了眼韩佑的脸色,就如同嫌大家不够闹心似的,又说出了一个坏消息。 “秦王在封地开牙建府后,与…与不少南军将领私交甚密。” “你早寻思鸡毛来着,现在才说?” 韩佑都懒得骂了,当机立断:“马上从牢里将赵丛云拽出来,通知伏鱼象,集结兵力等我命令,再去折冲府寻游文韬,借调二百军伍,夜落时城南汇合,护送我前往垻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