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袍,再用茶水漱了漱口,打开门,面向皇宫方向,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口。
“臣,礼部员外郎曹启来,有事启明陛下。”
自说自话的曹启来又摆了个造型:“臣为官二十余载,为报君恩…”
顿了顿,曹启来摇了摇头:“不妥,天子登基不过年余,如此言说,不妥,大大的不妥,天子是马上将军,不喜拖拉,既如此…”
这家伙就和精神病似的,又摆了个造型:“城西新宅,占地广阔,藏污纳垢,不忍直视,臣亲去查探,可谓骇人听闻,礼乐崩坏,礼乐崩坏啊陛下…”
“臣为我大周官员,一日不敢懈怠,一刻不敢疏忽…”
“陛下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啊,那京兆府府尹韩大人之子,可谓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私募归田甲士,臣正是听闻后怕会动摇我大周江山社稷,这才仗义执言…”
“是是是,陛下圣明,不不不…”
曹启来老脸一红,连连摆手,羞涩道:“陛下言重,言重了,微臣哪能担得起一声朝之忠臣国之栋梁啊,微臣汗颜…”
一撩官袍,曹启来双膝跪地,朗声道:“微臣,叩谢陛下圣恩,臣担了这礼部尚书后,必当鞠躬尽瘁为我大周尽心尽力!”
旁边的管家袖着手,见到曹启来站起身后,满面崇拜之色:“老爷,一丝一毫的错处都挑不出。”
“哈哈哈哈。”
曹启来抚须一笑:“那明日,本官就如此上奏,定叫那韩家父子死无葬身之地。”
管家看了眼曹启来的面色,小心翼翼的提醒道:“您不是说,马如龙,似乎不愿大动干戈。”
“新君登基,马如龙如履薄冰谨小慎微罢了,区区韩家父子不足为惧。”
曹启来的笑容愈发的冷:“韩佑小儿,抓主事,擒少卿,督察商税,风头无二,正好为老夫做做这垫脚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