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衫又来到发生车祸那个路口,假装要过马路,在那个死鬼附近来去几次。
他不会蛇精病一般的自言自语,而是让几个幽灵盘问,寄灵物带在身上的时候,几个幽灵可以离开寄灵物几公尺,整条马路其实也没多宽的。
只是,事情进展并不顺利。
“这家伙,好像只会说这句了…。”来去几次,聪一郎和阳太都没从这家伙嘴里问出什么,他好像都会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有意害妳的。”
亚美凑过去,想试试看自己的本事,却听到那个犯人幽灵说:“都是妳不好,妳不要反抗就好了,都是妳的错。”
气得亚美当场就想和他分个输赢!
什么叫不要反抗就好了,你怎么当初不要下手就好了。人家好好一個女孩,还有好青春年华,就因为你大头被小头支配,断送人家性命,老娘现在让你爽一爽!
“别拦我,让偶打死他!”亚美气得都破音了,阳太泼冷水道,“就凭妳?我觉得那是送货上门,妳就不怕他狂性大发,把妳当场办了?”
“这话…”聪一郎愣住了,疑惑道:“话说,鬼和鬼之间,可以办那回事吗?
这话说得,阳太也愣住了,他刚刚只是下意识吐槽,真没想过这问题,迟疑道:“应该可以吧,我都可以揍你了。”
“砰!”X2,两傻鸟居然当著亚美的面讨论这问题,当场就被亚美揍了。
“好了,別鬧了。”他试了好一阵,走来走去几趟,已经惹人怀疑了,当下假装找到了方向,立即从一个方法离开现场。
“直接去采取DNA,这样最快了,何必那么麻烦。”聪一郎建议,上衫点点头,“问题是,我们现在去哪里采取他的DNA?谁知道他埋在哪里了”
“通常,应该会选择比较近的寺庙,他母亲既然身体不好,应该也不会选择太远的。”亚美提出一个建议,很有道理的建议,上衫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采用了。
不过,他可没傻到一个个亲自去看,依然用地图,先确认了朱印家附近寺庙,由近及远,一间间打去问。
只是…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上衫花了一个上午时间,几乎打遍了廿日市市附近所有寺庙,都没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朱印真海,竟然完全没有葬在任何一间寺庙当中。
“有找到他母亲的,却没有他本人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连打了几十通电话,问到了朱印弥海的安葬处,却找不到朱印真海的。
这完全不合理啊!
“说不定,两人安葬在一起了呢?买一块墓地,家族墓地,登记的是他母亲的名字,其他人只是写在墓碑上?”
上衫没办法,只能实际去跑一趟了。这就是实际办案!警察实际办案就是这样,讯问、搜证,全靠两条腿跑遍现场,没有什么浪漫地与犯人斗智斗勇。
嗯,大部分没有啦。
到处跑来跑去搜集证据或证词,这才是常态。只是…上衫好不容易到达现场后,差点崩溃!
朱印家族的墓葬就安置在速谷神社,地点在廿日市市郊外,交通很是方便,北口家前面那条马路,就直通速谷神社。
整个建筑占地不小,虽然依山没有傍水,但是环境依然相当不错,青山垄罩且交通方便,上衫甚至是直接搭了公车就到了入口的鸟居。
“哈,我真不懂,明明那么多怪谈里面都有鬼怪,现在也有不少鬼故事都和坟地有关,为什么日本人还不怕住在坟墓附近。”
上衫享受著山林里面的好空气,和几个幽灵闲谈,一边找朱印家的墓,先找到,确认环境后,他准备等晚一点来…
偷!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不可能合法申请验证DNA,不偷还能怎么办?并且…为了正义的事业,这怎么能叫偷呢?这是必须的牺牲。
并且,他也不会真的全部偷走,拿个一点点来检验就好了。
找了一阵,上衫顺利找到了朱印弥海的坟墓,却依然没找到朱印真海,让他很是失望。当下不得不去找寺庙住持打听。
“你是打电话来的那位施主吧。”主持是个红光满面的大光头,看样子平常一定吃得很好,先唱了个阿弥陀佛,似乎是证明自己绝不打诳语,“这里没有朱印真海施主的墓地,恐怕你要白跑一趟了。”
让上衫抓狂的还不只这个…
出了鸟居,上衫有些沮丧,想了下,决定放弃任务回家了。一百万,相当于一般工薪族三个月工资了,但是这钱真不是那么好赚的。
与其浪费这些时间,没头没脑地跑来撞去,还不如早点回去,跟幸惠商量一下沙画的事情,那可是幸惠考进东大—东京艺术大学—的保证。
沙画,简单来说就是沙上作画,利用艺术家灵巧的手指,快速地在沙盒中形成一个个图案。
创作者在沙子洒落在白色玻璃背板上,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