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别……别这样……婢子……婢子不配……”婢女被紧箍在俊美男子怀里,俏脸发白,根本无法阻止那双放肆游走的手,徒劳地求饶着。 一般而言,身份低贱的婢女能够得到主子的宠幸是莫大幸事,可谓飞上枝头成了凤凰,但如果主子是一个有虐待倾向的变态,那就是天降横祸了。 她跟在公子身边的时日不长,却已深刻地知道,公子临幸过的女子都是什么下场! “送上门来的美食本公子可没有放过的道理,正好本公子尚缺一些气血,就由你来补足。” 俊美男子冷漠说道,将身材姣好的婢女打横抱回房间,很不惜香怜玉地将其扔到了床上。 “公子……不……啊!” 不理会她的害怕和躲闪,俊美男子粗暴的撕碎她的衣裳,横压其上,婢女绝望地惨叫一声,凌乱的床单上多了一朵凄艳的红梅花,少女终于完成蜕变。 狂风骤雨不知持续了几许,初经人事的女子痛苦的呻,吟回荡在空气中,直到风停雨歇,男子穿好衣服,面泛红光,神情却极为冷漠,毫不留恋地离开了房间。 房间又恢复了难得的宁静,却多了一具无比瘆人的果体女尸,眼角残留着晶莹泪珠,却与周围横陈的其她女尸一样,全身气血都被吸干了,勉强还能窥探出几分原来美色的惨白脸上凝固着登封极乐的愉悦表情。 …… “法海师弟,我们该出发了。”某一破败寺庙之内,半塌的房门笃笃地被敲响来,落下大片灰尘。 “阿弥陀佛!” 房内草席上一名年轻僧人诵出一口佛号,缓缓睁开眼睛,竟慧目如炬,仿佛内里藏着一部深奥的佛经。 走出房间,对着敲门的青年僧人微微一礼:“苦渡师兄,师弟已准备妥当,这便动身。” “师弟你也真是的,有上好的客房不住,非要住这破庙,吃这么多灰尘何必呢?”法号苦渡的青年僧人摇头说道。 “阿弥陀佛!” 法海宣了一声佛号,正色道:“出家人住寺庙乃理所应当之事,与它是否破败无关,佛在心中何惧所谓灰尘,师父让弟子传扬佛法,普渡众生,不能渡己,如何渡人?” 苦渡哑然失笑:“师兄弟们平日总说法海师弟太古板,现在看来是我们对佛法的理解不如师弟通透啊!” “阿弥陀佛!” 法海认真说道:“师兄过誉了,佛法无边,师弟也仅看到皮毛罢了,因此更加不敢懈怠。” “师弟所言甚是,师兄着相了!”苦渡惭愧道,不禁对这位才十六岁的小师弟钦佩起来,这一届九州会晤正好叫小师弟赶上,乃金山寺之幸。 “阿弥陀佛!” 法海宣了一声佛号,师兄弟二人逐渐消失在破庙之中…… …… “徐青,那个不孝徒孙找到没有?”天字驿站某一大厅內,威严老者冷声问道。 师兄他说……他要扮一匹黑马一鸣惊人,就……就……” “就什么?”威严老者脸色一黑,沉声问道。 “任师兄说……他就不跟我们一起了,以免暴露了身份,就算得了地榜第一也会被说成是靠后台的胜之不武。”徐青弱弱说道。 “混账!”威严老者一拍桌子,额头青筋直跳,显然被气得不轻。 这个不孝徒孙! 要是拿不到第一,看回去本座怎么收拾他! 城中某一座青楼之内,芳香扑鼻的香闺之中,两名姿态妖娆的美丽女子只穿着薄薄的贴身红布,柔软的娇躯在同一名俊逸青年身上扭动缠绕着,吐气如兰,诱惑的气息不断地挑动人心。 俊逸青年脸不红,心不跳,气息平缓,眼眸半阖,似睡似醒,更像是在修炼。 青楼乃是寻欢作乐之地,来此之人莫不是风流之辈,这青年长得俊逸非凡,出手也相当阔气,将这座青楼里的所有的红牌姑娘一网打尽,结果进了房间只是自顾自地修炼,对于周围千娇百媚的莺莺燕燕视若无物,实在是一大异类。 有脾气的立刻就甩脸走人了,剩下的也没能坚持多久,走的走散的散,最后只有这两名女子不甘心有男子无视自己的魅力,使劲浑身解数,然而始终都无法动摇俊逸青年对修炼的执着。 就在这时,俊逸青年睁开眼睛,长吁了口气,累得浑身香汗淋漓濒临崩溃的二女以为他终于破功了,有道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正惊喜不已之时,一股强横的气势将她们震开,脑袋撞得嗡嗡发懵。 “吾已螓至坐怀不乱的最高境界,纵然那绝尘仙子如传闻一样擅长魅惑人心,吾亦心如止水,不足为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