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退出是最好的结果,对我好,对他们也好。” “行吧。”见她态度如此坚决,季舒也就不再劝说了。 不过她心里真是快骂死沈诗晴那女人了,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在人家结婚都有孩子了才回来了。 早干嘛去了。 现在好了,他们那对男女心里是爽了,但她姐妹呢?! 合着就伤害她姐妹一个人呗。 不告诉他也好,大不了到时候她帮衬帮衬芮芮。 她就不信了,她们两个女人,难不成还养不活一个小孩? 咔嚓 门被从外推开。 温芮她们闻声看去,来人正是她们方才讨论的对象,纪瑾陆。 男人黑沉着一张脸,看着病床上那正挂着点滴的女人,凝视着她那惨白的面容,心口处不停有钝痛传来。 浑身散发的冷气,更是温芮从未见过的,仿佛现在才是他最真实的一面。 “孩子你打掉了是吗?”纪瑾陆语气泛着寒气,臂上青筋微突,带着几分隐忍。 在这种压迫下,温芮硬着头皮点了点头,但却殊不知她那放在被下的手已然握紧了拳头,就连指甲陷进肉里,打了针的手开始回血,也丝毫没有发现,“是。” “明天我们就要离婚了,孩子也没有这个留下的必要。” “温、芮,你好的很!”纪瑾陆紧咬着牙。 季舒虽然害怕,但也一直防着他,生怕他下一秒暴动伤了温芮。 但好在他下一秒就愤然摔门离去。 季舒狠松了口气,甚是担忧的眸光看着病床上的女人,“芮芮。” “舒舒,我突然想吃水果了。” 季舒明白,温芮这是想要将自己支开,不想让她瞧见她伤心的模样。 “好,那我现在就去给你买。” 在季舒离开病房的那一刹那,一直隐忍着情绪的温芮,终是没忍住,随着闭眼的动作,两行清泪顺滑而下。 这瓶点滴的速度打得很慢,大概过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堪堪见底。 或许是因为晕过的原因,温芮身子有些虚。 再加上之前病房里他们两人闹得如此之僵,季舒想了想,还是决定将她带到自己那里去。 反正她是一个住,刚好可以照顾她。 —— “太太。”张特助恭敬颔首唤出声。 “张特助,叫我温芮就好。”温芮笑笑,她虽是在回张特助的话,但眼神却落在那走过来的男人身上,只见他丝毫没有停顿,直接略过她,迈进民政局的大门。 “太太,纪总他。” “不用跟我解释,马上我跟他就没关系了。”温芮打断了张特助后面的话,转身也往里走进。 “二位,你们不再考虑一下吗?我看结婚证上,你们才刚结婚没多久啊,真的要离吗?”工作人员看着坐在台前的俊男靓女,还是没忍住劝说出声,“相处嘛,有点儿摩擦也是正常的,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合嘛。” 工作人员看向男人,低眸扫看了眼结婚证上的名字,随即道:“纪先生,您看您妻子那么漂亮,大气点,让着点她,你是个男人,没必要较劲是不是?” “不用劝了,我们已经想好了。”温芮对工作人员的劝说无动于衷,叫停了她那似乎还想继续劝说的话,忙出声表态。 她的右眼皮打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就一个劲地猛跳,总感觉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本来还没什么反应的纪瑾陆,在听到身旁女人的催促声后,脸色再次黑沉下来,冷凌的眸光朝着对面的工作人员直射而去,满脸的不耐烦,“能办就办,费什么话!” 男人突如其来的怒声,令工作人员不禁吓了一跳,她不敢再看男人那阴沉的面容,也不再多说什么,赶忙拿过结婚证就开始处理起来。 就在温芮觉得方才只是自己的心理错觉之时,变故发生了。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听着从身后传来的动静,温芮猛转过身,眸中甚是吃惊。 “你个死丫头,你在干什么?背着我们来离婚是不是?”温母简直被自家女儿一声不吭就来处理这种大事的行为给气死了。 他们女儿什么时候胆子竟然那么大了,一声不吭就来离婚是吧? 真当婚姻是儿戏啊,想结婚就结婚,想离婚就离婚。 “芮芮,有什么事情,你跟爸妈说,我们大家一起坐下来好好商量,你这样一声不吭瞒着我们来这里办离婚,这叫一个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