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
萧与卿自然也是听见了，因为郭粤看见，在自己话音落下的那瞬间，萧与卿的手明显扣紧了方向盘。
然后，他说道，“是。”
干脆直接的承认。
如此的坦荡。
坦荡的郭粤有些想要笑，但她扯了扯嘴角，却发现那里僵硬的很，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于是，她也干脆的放弃了。
“但我知道，我跟她不可能了。”萧与卿缓缓说道，“或许应该说，从一开始我们就是不可能的。”
“刚遇见她的时候我就很幼稚，后来我成熟的脚步，总是跟不上我想要给她的东西，永远就只差那么一步，而到今天，我想给的，她也都不需要了。”
“但我依旧很感谢遇见了她，因为如果不是她，我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是她将我从那个泥坑中拉了出来，也教会了我成长。”
“人的一生，能够遇见多少个这样的人？”
萧与卿笑，“我知道，除了她以外，我这辈子……都不会再遇见了。”
萧与卿的话说完，郭粤却始终保持着沉默。
他瞥了她一眼后，说道，“抱歉，明明今晚喝酒的人不是我，现在反而跟你唠唠叨叨了这么多。”
郭粤转头看了他很久。
然后，她终于笑了出来，再说道，“没关系，你说我就听呗，又不会损失什么。”
“不过你的话，倒是让我想起了一部电影的台词。”
“嗯？”
“里面的人说，当你遇见一个彩虹般绚烂的人后，会觉得其他人都不过如此，时渺对于你，或许就是这样的存在。”
萧与卿轻轻一笑，“或许吧。”
“但你有没有想过，可能你在别人眼中，也是这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