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既就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在过了一会儿后,他才回答,“那你就等着看谁的报应更快好了。” 话说完,他直接转身就走! 他的脚步很快,就好像在拼命的……想要逃离什么东西一样。 ——报应? 什么报应? 他从来都不信这些。 从小到大,他不信任何宗教,也不信鬼神。 所谓报应,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些没有用的人拿来安慰自己的话罢了。 ——他们自己做不了什么,所以才会以这样的借口才安慰自己。 而他不需要。 所以也不相信。 何况,若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也应该冲着他来。 关郁时渺什么事? 她又做错了什么?! “容总,需要送您去医院么?” 司机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 容既皱了皱眉头,然后垂下眼睛后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一直在颤抖着,后视镜中的脸色更是难看苍白到了极点。 他用力地呼吸了一下后,说道,“不用,回去吧。”.. …… 郁词将车停下时,天已经黑了。 一条蜿蜒绵长的山路将这里和外面的世界隔绝开,前方是一幢白色的三层别墅,极具欧式风格的装潢,别墅后峰峦起伏,看上去还真的如同中世纪的城堡一般。 郁词关了车门后便往里面走。 刚一入客厅便听见了那缠绵却又尖锐的声音,郁词的眉头不由微微皱了一下,但也不意外,只平静的走到酒柜前选了一瓶酒,又让人取了冰块过来。 镊子夹起冰块落入杯中,再加入黄褐色的酒,每一道声音都清脆悦耳。 郁词刚抿了一口,楼上的声音终于停止。 他依旧没有管。 半个小时后,一道颀长的身影从楼上下来。 年轻的男人的五官长得很好——据说和郁词的父亲很相似。 对于手下人得出的这番结论郁词不知道真假——他早已不记得那老混蛋的样子,也不想记得。 大概是没有想到郁词会在楼下,男人的脸上有些许尴尬,但很快又挺直了背脊,扬高了脑袋。 郁词看着,忍不住笑了一声。 ——男人是慕念最近的新宠,因为这张脸在会所中被慕念一眼挑中,自此如同麻雀飞上了枝头,摇身成了凤凰。 郁词倒也给予了他尊重,对他笑了笑后,吩咐人将他送回去。 然后,他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转身上楼。 慕念正坐在二楼的阳台上抽烟。 细长的女士烟夹在她的手指中,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真丝睡袍,风韵犹存,却也透着一些掩不去的岁月的痕迹。 “我定了大后天的机票,要去J国一趟。”郁词说道。 慕念转头看了看他,“为阿重的那批货?” “是。” “知道他要跟谁交易么?” “有点眉目了,但不确定。” 慕念吐了个烟圈后,笑,“真不知道?” 郁词就站在那里跟她对视着。 一会儿后,慕念点了点头,“好,你去吧。” “您早点休息。” 话说完,郁词已经转身,但下一刻,慕念的声音又传来,“听说,你今天还去夏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