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入喉,也给舌尖带来了刺痛感。 时渺被呛得忍不住咳了几声,手更是一把将容既推开,“你干嘛?!” “好喝么?”他的手撑在桌上,额头抵着她的。 “不好喝。” 时渺皱着眉头回答。 容既笑了一声后,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手扣住她的下巴。 这次时渺有防备了,手抵在他的胸口上,嘴唇更是紧紧地抿着。 但下一刻,容既的手却突然落在她腰间,轻轻一掐! 时渺忍不住哼了一声,那口酒便直接流入她的口中。 她用力的捶打着面前的人,容既倒是笑的开心,单手将她的动作钳制住后,又如法炮制喂了她好几口酒。 时渺也不知道自己后面到底喝了多少,只觉得屋子里的暖气开得似乎太高了,她的脸颊都开始发烫,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 容既抱着她,“还要喝么?” “嗯……要!” 听见这声回答容既顿时确定——她喝醉了。 他轻笑了一声后,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去哪儿?”她很快搂住了他的脖子,问。 “去楼上睡觉。” “哦。” 话说完,时渺已经闭上了眼睛,但还没入睡,整个人又被摇醒。 她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你干嘛?” 他指着窗外,“看。” 时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外面又下雪了。 底下是一个花园,还有一个白色的秋千架,旁边是一盏暖黄色的灯,映照在雪花上好像是星光,亮晶晶的一片。 “喜欢吗?”他问。 时渺趴在玻璃上,不断的点头。 容既低头看了看她,“你喜欢我吗?” 她还是点头。 容既笑,“那你喊我一声。” “少爷。” 这久违的称呼让容既微微一顿,但很快说道,“不对,不是这个。” 时渺不说话了,那撑在玻璃上的手也缓缓收了回去。 容既感到了不对,立即将她抱紧,“怎么了?” 她看着他,“你不会再丢下我了,对吗?” “当然不会。”他想也不想的回答。 时渺不说话了,只抬起眼睛看他。 过了一会儿后,她又将手贴在了他的脸颊上,轻轻的抚过他的眉峰,眼睛,和鼻梁。 容既就站在那里任由她的动作,眼睛定定的看着她。 直到她的指尖划过他的嘴唇时,他才张嘴,轻轻咬住。 吃了痛,时渺很快将手抽了出来。 但容既很快又握住了她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三儿,这里的一切都属于你,包括我。”.. “我爱你。” 爱是软肋也是盔甲,是他愿意为她卸下所有防备伪装,是他愿意为了她去迎合去改变。 是他可以在外面挥剑厮杀满手鲜血,却只会对她一人下跪。 也心甘情愿地——俯首称臣。 …… 时渺在第二天才联系上了萧与卿。 但见面道歉的事情她还未说出,萧与卿已经直接说道,“我今天的飞机,马上就要离开姜城。” 时渺一愣,“什么?” “不过你放心,我想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话说完,萧与卿也笑了一声。 心底里还有一句话却是没说——到那个时候,他要容既心甘情愿地在他面前低头,跟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