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救急,既是为了救急,也或许就要应承些什么。”
顿了顿,她又提醒:“不过姐姐最好也还是设法见一见焦大人,一来免得先前那事儿留下嫌隙,二来也表一表二姐姐的情义。”
司棋先是看着她愣怔半晌,然后目光又转向了东间,最后幽幽一叹道:“原来一直都是我在枉做小人。”
说着,将手上的东西丢给了一旁的绣橘,有气无力道:“罢罢罢,我不想管、也管不了了——说不定真要断了来往,对那焦顺反是一桩好事!”
说完,再不管旁人如何反应,两眼发直的回了厢房。
绣橘看着司棋的背影欲言又止,转回头又苦着脸看向邢岫烟,举着手里的包袱道:“邢姑娘,你看这……”
“先收起来吧。”
邢岫烟交代一声,也挑帘子进到了东间。
望着正诵读《太上感应经》的贾迎春,无奈道:“姐姐总也该……”
说到半截,忽然发现那经书上的文字,早都被眼泪打的模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