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们哥仨商量了一下,觉得这是一件乾隆年间仿定窑!”
“哦,”叶辉拖长了尾音,意味深长地看着秦浩峰,那眼神仿佛在说:就这?我还用你说?
“乾隆年间仿定窑?这可是最简单的判断,秦老弟,你们三个商量了半天,不是就跟我说这个吧?”
叶辉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瓶子,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脸颊。他漫不经心地说道:“这物件嘛,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大开门,只是这器形嘛…看着有些像盘口瓶,你们觉得呢?”
“这可不是盘口瓶!”柱子在旁边听得直皱眉,他一把抱住肩膀,把嘴一撇,一脸的不屑,“这叫洗口瓶,也叫盖碗尊!”
洗口瓶和盘口瓶在形状上确实有些相似,都是圆圆的肚子,细细的脖子。洗口瓶来源于六朝时期的壶的盘口,形状类似,但比盘口更深一些,有点像文房四宝中的笔洗,一般来说是直筒形状,下半部分逐渐收窄,连接着细长的瓶颈。
而盘口瓶则是从北朝的洗口瓶演变而来的,最大的特点就是瓶口像个盘子,瓶颈很短,底部平坦。与北朝的洗口瓶相比,盘口瓶的瓶颈变得更细更长,瓶身也更加宽大,呈现出椭圆的形状。
柱子这番话一说出口,其他四位老板都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惊讶,显然没想到这几个年轻人居然真的认出了这件器物!
“哈哈哈!”叶辉突然仰天大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拍手,眼神中同样带着一丝吃惊。
“好!好!好!不愧是陈老板带出来的人,这眼力果然非同一般!”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瓶子拿了起来,目光转向秦浩峰,“你说这是乾隆年间仿定窑,他说这是洗口瓶,那按照你们的说法,这应该是一件乾隆年间烧制的仿定窑洗口瓶了?”
说到这里,叶辉突然话锋一转,将手指向了瓶身上那一道道细密的纹路,脸上依旧带着笑意,但语气却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似笑非笑地问道:“不过,我读书少,见识也不多,还真没见过哪个乾隆年间的仿定窑,能烧出这种满身开片的纹路来。二位见识广,不如给我这个门外汉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着,他将瓶子放回桌上,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随后,叶辉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看向了其他四位老板,脸上重新堆起了笑容,语气却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或者......”他缓缓开口问道,“几位之前见过这般的瓷器么?”
那四位老板原本就对叶辉心存畏惧,此时见他突然发难,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哪里还敢多说半句?他们纷纷摇头摆手,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其中周老板更是战战兢兢地说道:“叶少说笑了,我们这点见识哪比得上您啊,您都没见过的东西,我们怎么可能见过呢?”
其他三位老板也跟着附和,生怕说错一句话惹恼了叶辉。
听到叶辉这么问,秦浩峰和柱子看向了劳衫,劳衫摸摸鼻子,清了清嗓子,试图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那是因为,这瓶子不是瓷胎,而是浆胎!”
听到浆胎二字,叶辉眉头一挑,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浆胎?”
叶辉笑着点点头,眼神在劳衫身上上下游走着,真是了不起呀,跟了陈阳两天,居然连浆胎都知道了,看来小劳对自已很有信心啊!
他慢条斯理地问道:“来来来,那你倒是说说,这浆胎和瓷胎有什么区别啊?”叶辉故意拉长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劳衫丝毫没有注意到叶辉的语气变化,看了一眼身边的柱子和秦浩峰,两人纷纷冲他微微点头,于是劳衫开始滔滔不绝地解释起来。
瓷胎开片,是由于瓷器在烧制过程中,由于坯泥的延伸方向,或者坯、釉膨胀系数不同,导致釉层收缩率大于坯体,从而产生开裂。这种开裂原本是瓷器烧制中的一个缺点,但人们通过掌握开裂的规律,将其变为一种特殊装饰,如宋代的汝、官、哥窑都有这种产品,以宋代哥窑产品最为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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