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说的了,还说它干什么?”叶辉斜睨了老严一眼,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手指轻轻划过手中的锦盒,老严到了嘴边的话,只能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叶辉用手背托着下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片刻之后,悠悠地开口说道,“老严啊老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人家师傅不在家,我拿徒弟出气,有点胜之不武?”
“少爷,我不敢这么想,”老严急忙扫了一眼后视镜,生怕叶辉误会,“我只是担心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不好听啊!”
叶辉听完,嘴角的弧度更大了,用手指轻轻点点老严的肩膀,“会说话,我喜欢!”
随后,他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地对老严说道,“老严啊,你记住了,咱们现在不是上擂台比武,这是商场!商场如战场,没有那么多规矩,更没有什么胜之不武,为什么要打仗?还不是为了利益?所以……”说到这里,叶辉扭头看向老严,眼神变得严肃起来,“把你这套江湖习气给我收起来!”
老严听完,连忙点头如捣蒜,“知道了,少爷!”
叶辉满意地收回目光,嘴角重新挂上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揉搓着手中的核桃,“陈阳不在,宋青云也不在,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商战讲究的就是,趁你病,要你命!”
阳光透过窗棂,洒满了子阳寄当行古色古香的房间,给屋内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秦浩峰、柱子和劳衫三人围坐在门口的桌子旁边,谈笑风生,气氛轻松愉悦。
秦浩峰一边聊着天,一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已的右眼,眉头微微皱起,顺手揪下一小片白纸,用舌头舔了舔,贴在了右眼皮上。
“我说糖豆,你这是怎么了?眼皮跳?”柱子在旁边,注意到了秦浩峰的动作,开口问道。
秦浩峰放下手,揉了揉眼睛,长叹了一口气,“别提了,我这右眼皮啊,从早上起来就开始跳个不停,跟跳迪斯科似的,跳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右眼呀,”柱子一听,顿时来了兴致,故意拉长了声音,脸上露出了坏笑,“老话说得好啊,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左右一起跳,哪的人没来到!你这右眼跳个不停,这是有灾呀!”说着,拍了秦浩峰肩膀一下,“你小子完了,要破财!”
“去去去!”秦浩峰没好气地白了柱子一眼,“你赶紧吐口水,我告诉你,就成天坐你身边,没事也有事了,你个扫把星!”
柱子听到秦浩峰骂自已,非但没生气,反而将身体靠近了秦浩峰,立马来了劲,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可告诉你,这眼皮跳可不是小事,它可是上天给咱们的预兆!我小时候我妈有一次也这样,结果出门就丟了钱包,你这绝对是要破财!”
“真的假的?”听到柱子这么说,秦浩峰有些害怕了,伸手拿过自已的手包,“这么快么?那我得把我的钱放好了,别真丢喽。”
柱子在旁边伸着脖子看向秦浩峰包里,眼珠来回转着,“你别不信邪,这年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而且我左眼皮跳的时候,出门都捡到过钱呢!”
秦浩峰扭脸狐疑地看着柱子,显然对他的话表示怀疑,“你确定你捡到的不是冥币?”
“去你的,你才捡冥币呢!”柱子笑骂了一句,眼珠子一转,又凑到秦浩峰耳边,低声说道,“我跟你说,我可是有办法帮你免灾,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我有办法给你破了,信不?”柱子凑近秦浩峰,笑嘻嘻说道。
“你有办法?”秦浩峰斜睨了柱子一眼,又看看劳衫,努嘴冲柱子说道,“这有个和尚,他都没说话,你有办法破,你觉得我会信你么?”
“我真有办法,你别小瞧我!”柱子挺了挺胸脯,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帮我爸破过,那年冬天,我爸眼皮就跳,要不是我,他就掉大坑里去了。”
秦浩峰看着柱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高招?”
柱子清了清嗓子,故作神秘地说道:“这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你看啊,你这右眼皮跳,说明你有灾,但老话说的好,破财免灾!那咱们就主动破财,把这灾给化解了,不就行了?”
秦浩峰听得一头雾水,“主动破财?怎么个主动法?我去大街上扔钱去?”
柱子嘿嘿一笑,用手肘轻轻撞了撞秦浩峰的胳膊,挤眉弄眼地说道:“那不用,多浪费呀!今晚你请我和劳衫去吃大餐,这钱不就花出去了吗?这灾不就破了吗?”
“你给我滚!”秦浩峰哭笑不得地推开柱子,“我看你像个大灾,合着在这等我呢?”
“还请你吃大餐,”秦浩峰说着,脸上露出一副夸张的嫌弃表情,嘴角一撇,活像看见柱子啃了一嘴泥巴,“你也不看看你,长了一副吃大餐的胃吗?你那胃啊,就是个无底洞!啥好东西到你嘴里,都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吧唧两口就没了,然后呢?然后就没了!问你啥味道,你保准两眼一抹黑,啥也说不上来!”
秦浩峰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看着柱子脸上的表情,“我说柱子啊柱子,你说你这个人,怎不知道怎么就有这么一副好身板,就你那消化系统,下次我直接请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