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这是政府工程,而且你就一个人懂怎么弄,居然还敢在家里睡大觉,能不能上心点!”宋青云见到陈阳来了之后,先教育了陈阳一番,现在说他一顿,总比以后出了问题要强。
陈阳点点头,表示自己昨天在工地待到很晚,自己根本不敢懈怠,“师叔,你什么事这么着急,居然都找到工地来了呢?”
“我听说你让振丰和刀疤先去秀才村了,”宋青云将陈阳拉到了一边,递给陈阳一根香烟,小声说道,“你让他们干啥去了?”
我让他们干啥去了,我也不用告诉你呀!陈阳白了宋青云一眼,“他们惹事了,我让他们出去躲躲。”
宋青云朝陈阳翻了一个白眼,就陈阳那点小心思,自己怎么能猜不到,冷笑了一声,“你那点小心思,我能不知道,去让刀疤和振丰做局赢东西去了吧,想从村民嘴里套出来怎么进山,对吧?”
陈阳笑着看了一眼宋青云,这老家伙,“你知道还问!”
“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呀,要是没事我去忙去了!”
“没事我闲的来找你!”宋青云将一张传真纸递给了陈阳。
陈阳打开看了一眼,上面写的是京城来莲花山的科考队名单,这玩意给自己看干啥,上面的名字自己一个不认识,给我看也没有用呀!
“师叔,我又不认识这些人,你给我看这有啥用?”
宋青云指了指文件
顺着宋青云手指的方向,陈阳看了过去,上面的内容是,京城的科考队在一周之后出发,出发之后并不是直接去莲花山,而是在江城市停留,之后与江城新闻调查频道记者,一同前往莲花山。
“和新闻记者一起前往?”陈阳疑惑的看向宋青云,“有病吧,带着一群记者进山,还不够他们捣乱的呢,怎么想的?”
“最有意思的是,”宋青云抽了一口烟,“京城发出的文件是,和新闻记者一同前往连虎山,而我托朋友打听了一下省台和新闻报社,他们说根本就没有接到通知!”
没有?陈阳听完之后,有些吃惊,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心里当然清楚,“你的意思是说......”
宋青云点点头。
“也不一定吧,会不会还没有接到通知?”
宋青云微微摇摇头,“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不提前做好协调工作。你要知道,电视台要是跟踪报道,那需要出动多少人呢?”
“记者,摄影,化妆还有什么后勤什么的,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临时调动!”
“如果是报社记者跟着,也就是一名或者两名记者,带着相机跟着,文件上可能用一队新闻调查队这个词么?”
陈阳听完点点头,要是这么说事情可就麻烦了,“要真是这样,我们恐怕要麻烦了。”
“所以我来问问你,要不要把铺子关几天,咱们把能带的人全都带上!”宋青云向陈阳询问着。
陈阳则表示这样不行,本来就是偷偷进山,要是人太多了,过于招摇,那样就会引起别人注意了。再说了,人多眼杂,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万一内讧了,岂不是更麻烦。
“我的铺子可以让祝语嫣看着,到时候我带柱子和秦浩峰一起去,他俩我放心。”陈阳抽了一口烟,向宋青云说道。
宋青云觉得陈阳说的有些道理,这一次去的目的是人不知鬼不觉将山里的物件拿出来,如果人去的太多,确实会引起别人怀疑。
陈阳拍拍宋青云肩膀,示意宋青云跟自己来,走到汽车后尾箱,陈阳将后备箱打开,示意宋青云看看袋子里的物件。宋青云好奇的将袋子打开,当看到犀牛尊的时候,邲一愣。
“错金银云纹犀牛尊!”
“小子,你这玩意哪里来的?”宋青云回头看向陈阳问道。
秀才村内,刀疤和振丰郁闷的坐在旁边抽着烟,小槐倒是很兴奋,跟几名村民推着牌九。振丰和刀疤按照陈阳的指示,来到秀才村,不但带了不少钱,还带了各种赌具,可偏偏秀才村这地方的人,钟情于牌九,而刀疤和振丰都不精通牌九,只有小槐对牌九那是非常精通。
牌九为一种古老的中国骨牌游戏。起源于宋代,玩法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是相当复杂。
首先将牌背面向上,进行洗牌,随后两张一叠,共砌16叠,排成整齐的一列,方便后面发牌。各人先下注,然后由庄家抛骰子(两颗骰子)。依照骰子的点数和,依逆时针方向拍牌,庄家的点数是1、5、9(依此类推)。每一玩家各分2张牌的,也有玩法是各分4张牌的。如果是分4张牌时,就要分开两组,每组两张。玩家可自行将4张牌两两搭配,然後两组牌朝下,点数小的一组放在前面,大点数的一组摆放在后面(比对大小时也要对应前后的)。然后开牌,前后两组分别与庄家前后两组比胜负,两组都大于庄家才算赢,前赢后赢或前赢后赢就是和局,前缓都输即输,大小认定方法与2张牌相同,所以配牌必须讲究策略。
天地人鹅,三长四短五杂,算是牌九的口诀,只要记住,上手摸几把,一般都会,但是想玩好,这玩意可不看命,全看配牌,刀疤和振丰就是在配牌上欠火候,所以现在只能在边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