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依旧没动静,傅廷阳起身上楼去。 “妈,你去歇着,我来问。” 贺兰又敲门劝,“瑶瑶,你哥来了,你若是不想跟妈说,那就跟你哥说,有什么问题我们就解决,别躲着。” 傅瑶没有动,她现在脑子就像一团浆糊,既不敢交代自己做过的事,也不知道该如何糊弄过去。 傅廷阳直接朝楼下喊,“管家,把工具拿上来,拆门。” 屋内的傅瑶猛坐起来,又气又急。 她知道傅廷阳绝对做得出这种事。 气急败坏地冲过去开门,傅瑶怒视着傅廷阳,声音虽大,却有些底气不足。 “我就看那人长得丑吓了一跳,你们这么兴师动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杀了人。” 楼下的傅北山吼声传遍整个屋子,“滚下来说清楚。” 傅瑶一瑟缩,眼里闪着惧意,不安地对楼下道:“我只是肚子痛,回来就睡了,是你们大惊小怪。” 贺兰立马心疼道:“肚子疼就吃药,只睡怎么能好,我去给你拿药。”说着就匆匆下楼去。 楼下传来傅廷阳的怒骂声,“她疼个屁,你他妈教的人就那么点出息,给老子丢人现眼。” 贺兰一声不吭,默默在药箱里拿药。 傅廷阳眼底凝起一丝厌恶,虽是一闪而逝,但脸色却阴沉下来,盯得傅瑶心里七上八下。 “认识或者见过那服务员?”他问。 傅瑶转身往屋里走,不耐烦道:“搞不懂你们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我当时只是突然看到你身边多站了个人,没反应过来吓到而已。” “自己交代,还是我去查?”傅廷阳沉声逼问。 傅瑶本就心慌,被这么一逼,气急,手机狠狠往地上一砸,怒吼道:“我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屁大点事搞得跟审问犯人似的,他长得丑吓到我不行吗?什么狗屁东西,烂人,死了算了。” 她越骂怒火越甚,一脚踹在门上,“砰”的一声巨响,惹得楼下傅北山又开始骂人。 贺兰端着一盆洗脚水走过去,放在傅北山的脚边。 傅北山一边骂一边准备泡脚,只是脚刚伸进去立马缩回,怒呵,“你畜生就不会试试温度?这么烫,怎么不把你那猪蹄子放进去。” 贺兰端起洗脚盆小声道:“我摸着不烫。”转身去重新兑水。 “你猪蹄子是不觉得烫。” 傅廷阳沉着脸下楼,“妈,我回去了。” 贺兰连忙道:“这么晚了就在家里睡,晚上开车不安全。” “还有事要处理。” “再仔细查查那个服务员。”傅北山提醒。 傅廷阳没应声,拿起桌上的资料就走。 ...... 傅瑶气急成怒后,才后怕起来。 她慌忙捡起手机,虽然摔得碎,但勉强还能用。无论如何,她得找沈夏问问。 电话很快接通,沈夏显然对她的来电也十分不满。 “还打电话干什么?我们最好面都不要见。挂了。” “等一下。”傅瑶着急喊道:“那件事你到底怎么处理的?你难道在背后故意揭穿我,想让我背黑锅?那件事你我都有份,我如果暴露,你也绝对跑不了。” 沈夏气得直翻白眼,“你脑袋遭门夹了?我忙公司的事都忙不过来,有那闲心思去搞你?反倒是你,给我老实一点,现在没事就好,万一你弄巧成拙反而让事情暴露,我跟你没完。” 难道真和她没关系?傅瑶狐疑地试探:“你找到他们了吗?” “我看你是疯了,我巴不得他们死得越远越好,找他们干什么?”沈夏怒极。 傅瑶听这口气,似确与沈夏没关系,也就更害怕了。 “可万一...万一他们来找我们,威胁勒索我们怎么办?” 沈夏竖眉,“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被缠上了?” “没有没有。”傅瑶慌忙否认,“我只是有点担心,他们也有可能埋伏在我们身边想勒索。” 沈夏没好气哼道:“那你就夹着尾巴做人。”掐断电话。 傅瑶呆滞地坐在地上,隔了片刻,才慌忙将飞行模式打开,又把所有社交软件的私信功能关闭。 沈夏说得没错,她只要不出门,不联系,那人找不到她,肯定就会没事。 ...... 傅廷阳离开后,先让人去查了一件事,不到十分钟就收到了结果。 “二小姐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