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没想到庄晏会直接离开,她甚至连酒店都已经定好,一身全副武装,就等着庄晏不省人事的时候生米煮熟饭。 收到庄晏离开的消息后,她也没有立马死心,而是赶去了帝国律所。 可她没有二十楼的权限,打电话给物业,物业却说二十楼的业主叮嘱过,没有业主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上二十楼。 沈夏心里着急,脾气也就上来,“我前两次都上去了,我不是外人,是业主的...好朋友。” 两人婚姻还未确定,怕公司受到影响,她也不敢明说。 没想到物业却坚定,“上次业主就打过电话给我们,说无论是谁,除非他亲自打电话,否则不能开权限,要不您让业主给我们打个电话说一声。” 沈夏气急败坏,正因为庄晏的电话打不通,她才急。 只是留下干等着也没用,她原地跺了几脚,还是只能不甘地离开,心想只能下次找机会。 至于庄晏发现被下药,沈夏也不虚,那瓶红酒傅瑶傅廷阳和她都喝过,没人知道酒瓶被换成了阴阳瓶,她也早已把酒瓶处理了。 ...... 沈母知道沈夏计划后,就一直在等待结果,没想到还不到十点,沈夏就回了。 她一看女儿那脸色,就知道事情肯定没成,赶紧追问,“出了什么岔子?” 沈夏烦躁不已,“傅瑶那小贱人,非得拦我的路,庄晏已经走了,他肯定是意识到不对所以提前离开,就差一步,都怪那小贱人,妈,姓傅的真的动不了吗?” 沈母白她一眼,“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她爸以前是上校,就算现在养老了,那影响力也在,她哥也是卫生部的一把手,我们都要看人脸色行事,你敢动她,我们沈家也就完了。” 沈夏气得抓起抱枕就砰砰一通乱砸,“那怎么办,傅瑶那小贱人一副非庄晏不可的样子。你问过余莲了没?她怎么说?” 提起这茬,沈母直接翻白眼,“他们家,一家人跟陌生人没有区别,余莲在外地,她说她未来儿媳妇是谁她管不着。” “议亲的时候还会张罗,现在直接不管,那肯定是想悔亲。”沈夏紧紧抓着抱枕,恨得两眼通红。 “我不会就这么放弃。”她咬着牙。 ...... 傅瑶和傅廷阳回到家后,傅北山第一时间关心女儿的约会。 傅瑶当即垮着脸,将沈夏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通,总之最后就一个结论,“她也够不要脸,硬生生插进我和庄晏的约会里,撵都撵不走。 爸,庄晏对沈夏没那心思,但抵不住沈夏死缠烂打,你给我把那女人解决了,真是气死了今天。” 傅北山也知道她个人情绪重,转而问傅廷阳,“你说说,怎么回事?” “庄晏并没有一定要和我们家结亲的意思,他是个很重利的人,所以不排除他会选择和沈家联姻。” 沈家是财,傅家是名,其实不能绝对说傅家就有优势,只是针对未来最年轻检察官这个身份而言,傅家的背景会更适合。 但傅廷阳通过这两天简单的接触来看,他并不认为庄晏一定会选择傅瑶。 傅瑶一听这话,急得跳,“爸,我不管,我就喜欢庄晏。他还是魏伯伯看中的人,将来前途无量,这种好事怎么能便宜了沈家。” 傅北山想了想,对傅廷阳道:“你选个合适的人介绍给沈夏,再请沈万冲吃个饭。” 傅瑶立马高兴,抱着傅北山的胳膊,“谢谢爸。” ...... 知初没能见到庄晏,又被李墨白放了鸽子,对季云苏的怨恨更甚了。 季云苏下楼买咖啡的时候,被她拦在了门口。 “你以为你得到了他?他昨天去见了谁你知道吗?季云苏,你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他很快就会和别的女人结婚,你会像旧鞋一样被丢弃,哈哈哈,真可怜。” 季云苏唇角一扬,“你这么关心他的婚事,想必每晚都在辗转难眠吧。” 知初黑下脸,哼道:“你再怎么不承认,也无法否认你心底的狼狈,你甚至比我还不堪,我有名,有钱,你有什么?病秧子、赌徒、混混,比惨我可比不过你,所以我很同情你。” “谢谢你的同情,不过如果你同情心实在泛滥,不如多同情同情自己,因为除了你自己,别人也不会同情你,不是吗?” 几句软刀子,也不知牵动了知初哪根筋,总之那脸色唰地就铁青难看。 季云苏不想再与知初浪费口舌,拿上自己的咖啡就走。 知初两眼瞪成铜铃,取下手里咖啡纸杯的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