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衣人追的身影最终躲进一男厕,将门关上后,他迅速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没几声就接通了,那头传来有些意外的声音,“谢程,你怎么...” 被逼进厕所的,正是在上机前逃跑的谢程。 他气喘吁吁,说话也断断续续,“大舅,庄晏他,你跟他说,他抢我女人,这事我跟他没完,他是哥,我们两家是亲戚,他抢我的女人,这事,说得过去吗?他现在,还逼我,出国,大舅,这件事,你必须找他,让他把人还给我。” 谢程最后一口气是直接吼出去的,刚吼完,厕所门就传来一阵剧烈的拉扯。 他放弃挣扎,反正电话已经打出去,庄晏竟敢不顾亲戚情面抢他的人,就别怪他把这丑事捅得全家都知道。 四个黑衣人上前,不由分说将他扣住,再次送往登机口。 这一次,谢程再无路可逃。 被挂了电话的庄震天,惊愕地盯着手机,似乎还在消化刚才谢程说的话。 床上一个妖娆身段儿立马攀上来,风情万种,“是谁啊,大半夜的还打电话扰人好觉。” 庄震天抱着美人,似总算明白过来,又打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很快被一男音接起。 庄震天直接道:“你告诉余莲,她儿子好出息,和自己的兄弟抢女人,谢程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 电话里又传来一道女音,正是余莲的声音。 她没好气,“合着当年只有我提供了卵子,你没提供精子是吧,什么叫我的儿子,他姓庄。”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庄震天气得摔了手机。 身边美人很会哄人,立马贴上去,妖媚无骨,“别气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先好好休息,明天再处理不迟。” ...... 庄震天还是怄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把庄晏叫进了董事办公室,开口就沉着脸问:“谢程说你抢了他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庄晏不以为意,“一个不学无术的人,有什么资格跟我争。” 庄震天怒得黑脸,“这么说你确实抢了他的女人?什么女人竟然让你们两兄弟抢来抢去,她难道还是天仙下凡?” 庄晏直接起身离开,眼里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自己没本事,怨我何用。” “庄晏。”庄震天勃然大怒,“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女人不过玩物,你若敢在女人裙子底下栽跟头,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庄晏嘴角泛起一抹寒笑,“希望你还有说这话的底气。” 庄震天眉头一皱,沉着脸到底没有说话了。 他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眼前这个冷血无情的儿子取代,而且这一天,可能不会太远。 作为父亲,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儿子很让他骄傲。 可作为帝国律所现如今的掌权人,这个儿子,让他感到深深的恐惧。什么时候开始,他竟也要顾虑,要妥协了。 ...... 季云苏自和凌菲逛了一次街后,晚上就再也没出过门。每天都准时下班,一下班就直奔家里,回家就把自己锁进房间,有时候凌菲凌晨起来上厕所,都还能看到她门缝里透出来的光线。 这日,凌菲终于忍不住,趁着中午吃饭的时候问她,“你最近在备考吗?搞得那么忙?” 张甜喝了一口蛋花汤,恍然,“云苏姐你在准备什么司法考试吗?难怪大中午的不见人影。” 杨飞盯着季云苏的眼睛,“黑眼圈都出来了,你也别太拼。” 季云苏笑着支吾半响,“算是备战吧。” “备战?”凌菲和张甜有些怪异地看了杨飞一眼。 杨飞眼神闪烁,垂着头问:“什么备战?” 季云苏心里想着自己的事,也就没注意三人的异样。她笑了笑,“以后有机会再说。” 三人也不追问了。 下午下班,季云苏和凌菲她们先告别,称有事要先回去,然后就匆匆走了。 凌菲等她走了才来到诉讼一部办公区,问杨飞:“你不会露馅了吧?” 杨飞挠头想了许久,“不应该啊,我什么都没说。是你们说漏嘴了?” 张甜连忙摇头,“我什么都没说。” 凌菲也点头表示自己不可能漏嘴。 “不管,反正就今天了,我们动作快点。”杨飞提起包就走。 凌菲和张甜跟上。 凌菲表示自己的立场,“我先说好,我只提供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