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不平,“这个赵公子简直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他数年前就在青州,说不定已跟赵家分道扬镳,这条大腿未必抱得住。” 但肖建峰还算清醒,“他医术高深莫测,在我看来简直出神入化。” “仅此一条他就不能得罪,光着赵云升独子这个身份,就足以让许多人畏惧。” …… 离开私厨的赵庚辰回到青州府,见门就遭到顾桅桅的盘问,“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什么没错?” “你今天倒霉没有?” 赵庚辰直接无语,“就算你说的对,但我今天的收获更大。” 可顾桅桅却又说,“你最近还犯小人,最好小心些,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犯小人?” 赵庚辰小声嘀咕,“你说的倒也不错。” 从面相上看肖建峰此人长有反骨,根本不可能对他忠心不二。 万一再遇其他危机,那货一定是个卖主求荣的墙头草。 所以哪怕肖建峰甘愿当狗,他也没有立刻答应。 但这些顾桅桅也能看出来,就很奇怪。 他瞪眼问,“你也懂玄学?” 顾桅桅扭头转身说道,“我就是知道,你用问,我不会告诉你。” 赵庚辰索性再问,“既然你这么会算,不如帮我算算什么时候才能飞黄腾达?” 顾桅桅却摇头,“算不出来。” “这都不行?” “反正不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赵庚辰嘲笑,“你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真以为自己通天文、晓地理。” “家里有吃的没?” “还有一碗刀削面,我吃剩下的你要不要?” 想想还真是造孽,上等的鱼子酱不吃竟然回来吃口水面? 可他吃到一半时,顾桅桅大笑着说,“你真吃呀。” “怎么了?” “这碗被野猫舔过了,哈哈哈……” 嘴里咬着面条的赵庚辰被气炸了肺,“顾桅桅,你故意耍我是不是?” 顾桅桅大步跑开还做鬼脸,“对啊,我就是耍你,谁让你欺负我呢,就耍你。” 她笑着往外跑。 可没跑几步就愣住了,院子里来了好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