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燕京,江宅内哭声叫骂声,瓷器碎裂声,响彻了整栋别墅,江老爷子一脸怒气地指着江明和江舟两个人,嘴唇颤抖着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你……你们……你们休想……你这是要逼死我吗?” “爸,您这话说的,谁逼死谁啊?” 江明的老婆叶臻,踢了踢脚边碎裂的汝窑茶杯,眼中满是惋惜,好好的东西就这么说砸就砸了呢? “您也不想想着这么多年了江斯年干了多少坏事儿,且不说家里为了他的事情花了多少钱了,就他现在这个三天两头闹出人命的性格,往我们这样的家庭能不能够承受? 这次的事情闹这么大,我在外交部的工作现在几乎被架空了,每天还有套承受着别人背后的指指点点,我以后还怎么上班啊?” “你那个翻译的工作,不做也罢,趁早辞职回来,江明马上奔四的人了到现在还没有孩子,你有什么资格出来指责斯年?” 老子的话刚说完,一旁一直哭哭啼啼的曾婉婉有些得意地狠狠剜了她一眼,然而矫揉造作地扑进老爷子的怀里说:“秉一,别说了我和斯年在这个家里早就待不下去了,你就遂了他们的愿,让我和儿子出国自生自灭吧!呜呜……” “别哭了别哭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看他们谁敢……你和斯年哪儿都不去就在国内待着……” “待着干什么?等他将来满了十八岁直接进监狱吗?”一直没有说话的江明冷冷开口,指着自始至终坐在沙发上事不关己旁若无人的打着枪战游戏的江斯年说:“你自己睁开眼看看他有没有一点点要改过自新的意思?惯子如杀子,再这样下去,全家都会被他害死的!” 江舟在家里一直没有什么发言权,他就坐在那里看着他们闹,心里却早就乐开了花。 可他还没开心多久,只见老爷子直接对着他开骂:“以前那么多的事儿不都也压下来了吗?怎么这次就不行了?说到底还是你办事不力,连个女人都搞不定,早就跟你那个死了的女学生,他爹妈不同意和解无非是钱不到位,想要的东西没得到满足罢了,你是心疼你那几个钱是不是?你挣得那些钱,哪个不是靠打着我的名头得来的?他是你的亲弟弟,给他花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江舟一脸无辜的望向江明,却看到他对着自己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别人说了,就要血债血偿要江斯年为他们女儿抵命,为我想请问您,我亲爱的父亲,这个条件怎么满足?” “贱命一条她也配……”老头子气的直捶沙发,“你们是吃白饭的吗?既然谈不拢那就让他们永远闭上嘴!这还要我教你吗?” “就是……还不是怪她自己,非要反抗,乖乖躺着等我完事儿了不就好了,装什么贞洁烈女。谁知道她那么不经打,几拳头就没气了扫兴的很!”一直打游戏的江斯年不屑的说完,还不忘对着游戏那边大叫着:“上分上分啊……蠢货……”他一脸横肉,目光凶狠,带着赤裸裸的恶,高大壮硕的身材看起来根本不像一个十三岁的少年。 江明听到这话从老爷子的嘴里说出来之后,直接站了起来对老爷子说:“这种话我劝您以后还是少说!隔墙有耳,传出去了全家都玩儿完!” 说完他又看着江斯年下了最后通牒:“我已经让人给你办了退学手续,趁着刚办完还没有人会想到你动作那么快出国,你收拾行李明天一早就走,到了M国之后,再也不会有人管你,你想要怎么作死都随你……永远不要回来!” “你敢……”原本正享受着曾婉婉给他揉太阳穴的江秉一高声怒喝。 “谁让你给我办退学的?什么破,M国,谁爱去谁去,我不去……”而江斯年更是吼叫着直接将手机砸了个稀巴烂。 砸完之后他还觉得不够解气,一下冲到江明的面前怒视着他说:“谁也别想强迫我,为我就是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打在他的脸上,力道之大直接将他打的一个趔趄,踩到地上的碎片脚下一滑,最后重重的跌坐在地上。屁股都被地上的陶瓷碎片扎烂了。 “啊啊……妈的……你竟然敢打我?你竟然拿敢打我?”他瘫坐在地上一大吨,像是一只发狂的熊一样,踢腾着四肢,疯狂的抓着手边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朝着江明砸过去。 曾婉婉见状哭叫着想要上前去安抚他,但是看着他那个疯狂的架势,也不敢贸然上前,生怕自己的小身板儿,会被他一下子给抡翻昏死过去! 只能死死的拽着江秉一的胳膊摇晃着哭闹:“秉一,你看看这还是在你跟前呢,他们就敢直接打斯年了,可想而知你不在的时候,我和秉一两个人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他才十三岁啊,孩子调皮犯错常有的事儿,怎么在咱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