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给《彝族史》创建了体例,差的就是丰富和完善了。”
“不过后面这部分工作,恐怕得几个省的民族工作者,外加首都高校的学者们共同完成才行了。”
“《彝文金石图录》则是从最远古的陶器刻符开始记录,收录刻符当中与彝文有着相似的那些拓片资料,比如陕西宝鸡北首岭、临潼姜寨遗址、柳湾马家窑遗址、广河齐家遗址等地出土的陶片刻符,这些遗址的刻符种类,基本上每一处都有三分之二的符号,可以在古代彝文中找到。”
“这些刻符陶器可以从新石器时代一直持续到汉代,其后则多印、碑、钟等彝文载体。”
“彝文石碑在明前出现的比较少,主要就是《妥阿哲纪功碑》和《拦龙桥碑记》,直到奢香夫人在贵州宣慰司大力推行彝文文化后,彝文的摩崖石刻、碑刻、墓碑、墓志、路碑、桥碑、乡规、民约等金石遗迹才多了起来。”
“《彝文金石图录》就是将这些全都收集了起来,采用照拓片誊写彝文于前,注国际音标于下,依彝语语法直译汉文于旁,按汉语语法全文意译于后,再加注释的‘四柱法’进行翻译。将各地彝族同胞在历史长河中的生存发展与生产生活状况,通过这些重要的历史文字遗迹反映出来。”
“了不起!”秦海峰竖起大拇指,他也算是体制内的研究所出身,知道书籍要被新闻出版署组织审定,被国家图书馆收藏是什么概念:“都差点忘了你是文科生了,一般人有两部书能够被国家图书馆收藏,就够吹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