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匾廿两,斋匾八两,楹联三尺三两、四尺四两、五尺五两、六尺八两,横直整张四尺八两、五尺十二两、六尺十六两,书画一例,条幅视整张减半,琴条四两,书画一例,册页执摺扇每件二两,一为度,宽则递加,上记:每两依大洋一元四角。
“这也是润格?”这个册页比郑板桥的还要更加的直白,江舒意看得懂:“这位又是谁?”
“舒意在沪上读书,吴昌硕这个名字听说过吗?”
“好像也是个大画家?”江舒意好像有点印象。
“是的,这位是吴昌硕,集诗、书、画、印为一身,清末海派四大家之一。”
“缶庐是他的斋号,他也常自称老缶、缶道人。”
“好像他的字跟你的有点像呢?”江舒意指着册页上的书法道。
周至吓得连连摆手:“当着骆伯伯的面也不怕笑话,舒意你觉得像那是因为我们都学过黄庭坚,但是论水平,吴昌硕被誉为‘石鼓篆书第一人’、‘文人画最后的高峰’。”
“他跟我,属于一在天,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