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反倒因为裴司渊居然为了慕简单对自己这样说话,更加认定慕简单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说的有错吗?”
她转头朝着裴司渊吼,“她不是一个徒有其表的花瓶?否则你会看上她吗?!除了脸她还有什么?!”
裴司渊刚准备开口训她,却被慕简单抬手给阻止了。
“别在这吵这些没营养的话题,”她抬了抬下巴,指了指裴晰手里的画,“我们现在在谈论你手上这副画呢。”
“你知不知道,这副画是假的?”
裴晰重新看向她,简直要被她的话给逗笑了。
她轻嗤一声,斜眼看着慕简单,“你疯了吧?不想承担弄脏画的责任,就开始乱造谣?什么都不懂还在这儿信口雌黄,这是你能看懂的东西吗?”
慕简单却一脸淡然地耸了下肩,精致的红唇勾起一抹自得的弧度。
“那好啊,你要不要跟我打个赌?就赌这幅画会不会出现在几天之后的黑猫画展上?”
裴晰瞳孔转了转,蔑视地看着她,强压怒火,“你的赌注是什么?”
慕简单抬手敲了敲下巴,挑衅的笑了笑。
“如果几天后,画展上没有出现这幅画的话,那我就承认你说的话是对的,我就是个花瓶,要是有这幅画的话,那你就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怎么样?赌不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