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寄回来的信子能出什么问题呢。”大武说道:“老哥让人送来急信,是想告诉我们,会有仙人来村子收徒,让我爹做好迎接仙子的准备,谁知道仙人速度比那神骏还要快哩。”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信子的内容的?”林惊蛰疑惑道。 “在小满与小暑两人跑到山上寻找你之时,村教便从县城回来了,我爹便请来了村教,让他帮我们看了信子呀。”大武解释道。 “原来如此。”林惊蛰点了点头,村里只有自己与村教识得字多点,其他有些学问的都去镇里或县里谋活计了。 “这道姑可是仙人,我哥信上所说,那椰楼镇出现了一条白蛇妖,吸食了多人阳气,是这仙姑收了。”大武低声说道。 “蛇妖?”林惊蛰心头一凛,说道:“你说仙姑把蛇妖带在身上,那会不会哪天跑出来,祸害他人呀?” “你瞧见那仙姑腰上绑着的玉腰瓶不,据我所知,那肯定是件法宝,蛇妖进到法宝里面,哪有生还迹象呢。”小武拍拍胸膛,低声说道:“即使那蛇妖跑出来,就凭武哥这身躯,也能吓退那小妖,护你这小竹竿周全。” “谢谢武哥。”林惊蛰低头说道。 白露村里待他最好的就属村长一家,据村里的人所说,自己死去多年的父亲曾是村长的救命恩人。 “无量天尊。” 道姑检查完村里的少年,微微做辑,口宣道号,便又引了一个少年候在一旁。 这少年身穿麻布,体格健壮,虽不及小武壮硕,但却比林惊蜇大了一圈。 “小冬至,恭喜呀。”大武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兴奋不己。 “谢谢,武哥。”冬至微声回道,便站在了一旁,闭上双眼,不在言语。 林惊蛰本想上去与其打下招呼,见他压根瞧不上自己时,便止住了步子,不知所措。 这时,道姑望上了他们三人,开口问道:“你们三人是否还有凡事未了,如果有,速速离去,处理完事,在由本仙子带你们上山。” “我......”小武话到口中,便被自己父亲瞪了一眼,硬生生把未说出来的话吞进肚子里。 “回师尊,弟子没有什么凡事要处理的。”冬至睁开了双眼,恭敬答道。 林惊蛰本想告别众人,回去跟老牛做个告别,寒暄一下,但见几人都没动静,他又不想就这样与仙缘插肩而过,于是忐忑地说道:“仙人,惊蛰也没有什么凡事要处理。” “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出发吧。”道姑缓缓说道,随即,便带着众人走到了院外。 “大家止住,不必相送。”道姑向众人缓缓说道。 言毕,便见她手上的拂尘一抖,焕发出数千根白丝,那白丝卷起了五个少年,就朝空中飞起。 道姑见状,也跳到了拂尘上面,拂尘顿时如变成飞毯一般,五个少年平平稳稳的坐在拂沉上,朝着远空飞去。 小武好奇这拂尘的质造,便伸手又抓又摸,软软的,感觉跟棉花一般无二。 小武贴在惊蛰耳边,说道:“小惊蛰,你觉得这软绵绵的拂尘,是如何托起我们的重量,飞在空中呢。” “啊,小武哥,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林惊蛰伸手遮住另只耳朵,示意风大,让小武重复刚刚所说。 小武憨憨一笑,努力睁开双眼,望了望四周,顿感眩晕,连忙闭上双眼。 他有些恐高,众所周知。 拂尘划过高空,风声呼啸,四周影像向后倒退。 林惊蛰努力控制着心神,感应着周遭事物变化,心头既忐忑又激动,他伸手在大腿上捏了一遭,很痛,却很现实。 他想不到,终有一天,自己竟然也会像故事里面仙人一样,踏入修行归途。 修行苦,修行难,想登仙门,化羽成仙,难于登天。 拂尘飞了好一会儿,阔过了几座高山,缓缓落在了一座孤峰上。 孤峰四周悬崖绝壁,鸟雀无声,几朵白云浮在崖空上,有股拔地孤峰秀,当天一鹗雄,云生五色笔的意境。 孤峰有座道观,名为摘星观,观上草落着几间零散的房舍,每间房舍上都刻有名字。 比如,现在他们五人被道姑带到了一间名为“采资舍”的房舍外,由一位身穿青色道袍,容貌姣好的少女引领着进入采资舍,领了号牌与道衣,便分佩到道观外的房舍里。 道观外,上百间寮房围着道观而建,道观被衬托在里面,形成一个以道观为中心蜗形向外旷开的“摘星观”。 这些围着摘星观而建的房舍也分乾舍与坤舍,乾坤意指阴阳,阴阳则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