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我的脚步很慢很轻,生怕吵醒了端木瑶。 端木瑶躺在病床上,就像一个沉睡的公主,即使她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但她的容貌看上去,依然如公主般美丽。 病床旁边放着一台仪器,那是专门用来给端木瑶输送营养液的机器。 现在的端木瑶,就是一个活死人,每天都靠营养液维系最后那一口气。 我站在病床边上,浑身都在颤抖,我实在是想不到,原本阳光灿烂的端木瑶,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你陪她说会儿话吧,她应该很想见你!”邓杰拍了拍我的肩膀,主动退出病房,只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面。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我和端木瑶两个人。 我强忍着心中悲痛,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端木瑶的脸颊,替她撩起额前的发丝。 我拉过一张椅子在旁边坐下,紧紧握着端木瑶的手,心里好像有千言万语想对她说,但此时此刻,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半晌,才哽咽着幽幽说道:“小瑶,你听着我,我爱你!希望你马上能醒过来……不!我命令你,必须醒过来!等你醒过来,我就跟你求婚,我要为你准备一个,比古胖子还要浪漫的求婚仪式,你一定会答应我的,对不对?我知道,你一定会答应我的……” 我把端木瑶冰凉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眼泪不由自主地滚落下来。 “小瑶,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跑到灵宝斋,还强迫我请你吃麻辣烫,然后你又是个大胃王,哈哈,好好笑啊!” “对了,去野人山那次,记得吗?那是我第一次牵你的手,漫步在东南亚的夕阳下,我现在都还记得那晚的夕阳,好美!那是我看过最美的夕阳!” “献王墓,这辈子我记忆最深刻的,就是我们去献王墓寻找金缕玉衣!那一路山高水长,那一路生死劫难,我们都幸运地闯了过来,但是今天,你怎么却突然倒下了呢?你起来!小瑶,你起来呀!” 我一直在喃喃自语,泪水早已模糊了我的双眼。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转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翻越十万大山,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能与你相遇。 我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端木瑶的脸颊,紧紧握着端木瑶的手,贴着她的耳朵对她说:“等着我!我一定会让你醒过来的!等着我!” 我起身离开病房,走到外面阳台,看见邓杰正在阳台上抽烟。 他根本就不会抽烟,但却自己买了一包烟,在那里一支接一支的抽着,一边抽一边咳嗽,呛得眼泪横流,地上满是散落的烟头。 我走到邓杰面前,邓杰抬头看了我一眼,递给我一支烟:“来一支?” “不会抽烟就别学人家抽嘛!”我接过香烟,点上,吐出一个烟圈。 邓杰嘿嘿笑了笑:“我这不是想让自己变得有魅力一点吗?” “抽烟会让人变得有魅力吗?你莫不是有病吧?”我笑着骂他。 邓杰说:“说不定现在的女人,就是喜欢会抽烟的男人呢!” 我颔首道:“那倒也是,抽烟喝酒才有男人味,不抽烟不喝酒,那就是个小娘炮!” “感觉你是在骂我一样?”邓杰看着我。 我打了个哈哈:“我可没指名道姓,你不要对号入座!” 一支烟抽完,我掐灭烟头,扭头问邓杰:“对了,在车上的时候,你不是说,你有救活小瑶的办法吗?说来听听!” 邓杰点点头:“万小七,你是一个灵物商人,你有没有听说过天底下有一种名叫‘昆仑尸胎’的东西?” 昆仑尸胎?! 我摇了摇头,这种东西我还真没有听说过。 “是一件邪物吗?”我一听昆仑尸胎这名字,就感觉这玩意儿邪性得很。 谁知道,邓杰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你错了!这玩意儿并不是邪物,相反,却是天下一等一的灵物!” 啊?! 邓杰的回答反倒让我有些意外,昆仑尸胎?一等一的灵物? “这东西是什么来头?”我好奇地问。 邓杰说:“昆仑尸胎产自于昆仑山,昆仑山你应该知道,那可是华夏神山,而昆仑尸胎便是昆仑山中集天地灵气和山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