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老江和张浪坐下来。 我问张浪道:“报酬老江跟你们讲了吗?” 张浪点点头:“讲了!按照你的要求,我们把船上的渔网都换成了坚韧度最高的精钢渔网!” “很好!”我满意地说:“回头这些装备的价钱,我会单独补给你!” 张浪抱拳道:“多谢万掌柜!” 我问张浪:“咱们什么时候能够出发?” 张浪说:“一切准备就绪,你想什么时候出发都可以!” 我想了想说:“那就今晚出发吧!” 张浪喝了口茶,放下茶盅:“好!今晚我的船会在码头等你!” 回到酒店,我好好睡了一觉,养足精神,爬起来吃过晚饭,叫上古胖子他们,一起来到古镇码头。 码头很大,停泊着很多船只,自古以来,这个码头就是长江航线上的重要港口,时至今日,都非常繁忙。 我们来到码头上,张浪亲自把我们迎上船。 张浪的打渔船很大,而且是现代化的打渔船,看上去还不错。 船上除了老江,张浪以外,还有张浪的几个副手,有人负责开船,有人负责打渔。 各种生活用品和食品都准备的非常充分,从这些小事就能看出来,张浪这个人做事还是很靠谱的。 打渔船缓缓驶离码头,在老江的带领下,先驶去那晚老江钓鱼的那片水域。 江面上寒风习习,飘荡着氤氲的白雾,四周一片漆黑。 船头的探照灯亮了起来,白色的光束在江面上来回扫动,但见江面上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 老江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片水域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条龙就是在这片水域出现的!” 我点点头,让张浪他们下网。 这么多天过去了,那条龙肯定不在这片水域留下的痕迹。 网了半天,除了网到一些鱼虾以外,并没有网到跟龙有关的东西。 老江对张浪说:“去把诱饵拿出来!” 张浪点点头,转身走进船舱,不一会儿,倒提着好几只大红公鸡走出来。 我们有些奇怪,这些鸡是捕龙的诱饵吗? 老江解释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些鸡有没有效果,权且试一试,看看血腥味能不能把龙吸引过来!” 我竖起大拇指,夸赞老江想得周到。 张浪找来一把尖刀,手起刀落,将那几只公鸡全部抹了脖子。 滚烫的鸡血喷溅出来,风一吹,腥臭味随风飘荡。 张浪叫来两个手下,把这几只公鸡各自绑在一条绳索上面,然后从渔船的东南西北把“诱饵”放入水里。 鸡血荡漾开,水面上一片红艳艳的色彩。 老江说:“在这里等一夜,如果没有反应,明天我们只好换个地方!” 我点点头,我心里很清楚,能不能碰上龙,纯粹靠运气,毕竟那玩意儿不是我们想见就能见到,想找就能找到的。 有些人跑了一辈子船,都没碰上过龙呢,这都很正常。 我的计划是十天,如果十天之内,我们都寻找不到半点龙的踪迹,这次行动便宣告失败,投出去的上百万也算是打了水漂。 诱饵已经投放下去了,张浪他们也没什么事做,各自回到船舱里休息。 我看了看时间,还有些早,于是留在船头甲板上,亲自守一下,看看鱼饵有没有动静。 老江见我留了下来,他也留了下来。 古胖子走进船舱,提了些大包小包的零食出来,还不忘拎了两打啤酒,我们坐在甲板上,一边喝酒,一边唠嗑。 唠了一会儿,我问老江:“你在长江上当了一辈子河工,有没有碰上什么稀奇事儿?我听人说,河工经常都会遇到稀奇的事情!” 老江说:“你别说,还真有!不仅碰到过稀奇事儿,还挖到过稀奇的物件!第一件事情的时间线有些久远了,那时候我才刚刚参加工作没有多久……” 时间拨回四十年前,那时候的老江还是一个刚刚参加工作的毛头小伙。 那时候水务管理局要招一批河工,要求身体好,胆子大,而且还要审核生辰八字,很多人都是因为生辰八字不过关,被刷了下来。 当时人们都很不理解,河工队为什么会开出如此迷信的招聘条件。 后来,老江进了河工队才知道,这一行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如果你的八字不够硬,或者你的八字属性跟水有冲突,很容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