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只见周桥两眼一翻,脑袋咚一声砸在桌子上,便再也没有爬起来。 孙猴子伸手探了探周桥的鼻息:“哎,又嗝屁了!” “正常!上一次你又不是没有见识他的酒量,今晚他已经比上次喝得多了!让他睡吧!” 龚老板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他的酒量就没有长进过!” 我递给龚老板一支烟:“没关系,他睡他的,咱们喝咱们的,我这人呀,最喜欢听人讲故事!” 龚老板点上烟:“还别说,我这人呀,就喜欢跟人讲故事。小时候,我就是故事大王,因为我听得多,见得多,知道的故事也多,所以附近的小孩都喜欢听我讲故事,为了听我讲故事,他们还要给我买汽水!” 龚老板说着,吐了个烟圈:“这样吧,先给你们讲一个我亲眼看见的怪事!这个是我亲眼看见的,绝无半点虚假,别说我是在编故事啊!98年大洪水知道吧?” 我们点点头,98年大洪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特大洪水,抗洪救灾的口号响彻全国,长江沿线地区,受灾最为严重。 我记得那时候我还小,天天跑到河边去看洪水,那翻涌的洪水就跟怪兽一样咆哮着。 洪水每天都在上涨,但稀奇的是,不管它怎么涨,始终没能淹没大佛的双脚。 老一辈的人经常说,如果大佛洗脚,整个嘉州城都得玩完。 所以那时候我就特别害怕大佛洗脚(洪水漫过大佛脚背,俗称大佛洗脚),庆幸的是,大佛最终还是庇佑了我们,嘉州城几乎没有受到太大的灾害。 此刻,龚老板提起98年的那场洪水,我可是历历在目。 龚老板说:“98年大洪水,水面暴涨,把河堤和码头都给淹了,镇上的人都吓坏了,洪水再继续涨下去,估计整个磁器口古镇都得泡在水里。 那时候,镇上的领导天天守在江边,不敢回家,带领群众一起抗洪,我们找来很多沙袋,把那些沙袋全部堆积在江边,垒砌成墙,抵御洪水的冲击。 为了保护家园,镇上的所有青壮年全部上了前线,那年我十多岁,也跟着父亲去了江边。 我记得那天傍晚,我刚刚去江边给他们送饭,远远地,我就看见江面上漂过一个奇怪的东西。 其他人都饿坏了,都在狼吞虎咽地吃饭,没有注意到那个东西,就我一个人看见了。 为了随时观察江面情况,阵地上准备有望远镜之类的东西,我拿起一个望远镜,好奇地望向江面上。 不望不打紧,这一望,吓得我的小心肝都差点飞出了胸膛。 江面上漂过的那个东西,竟然是一条蛇,一条通体雪白的大白蛇! 那条大白蛇有水桶粗细,目测体长估计得有十米,浑身披着白鳞,高昂着蛇头,威风凛凛,就像一条银色苍龙,从江面上掠过。 我生平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蛇,当时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古胖子插嘴道:“你这样说,我也想起一件事,那天发大水,每天都在下暴雨,不少地方都发生了山洪或者山体滑坡。我们老家也发生了山体滑坡,从那山洞里面,冲出了一只水缸大小的蛤蟆。那蛤蟆的个头太大了,没人敢抓,都说那蛤蟆成了精。等到第二天再去看的时候,那只蛤蟆已经不见了!” 鲍金牙说:“胖子,你是吹牛皮的吧?水缸那么大的蛤蟆,是不是太夸张了?” 古胖子趁着酒劲,举手发誓:“骗你我是龟儿子,我可是亲眼看见的,只可惜那时候没有手机,不能随时随地拍照!” 我点点头,98年那么大的洪水,从山川大泽里面冲出点古怪东西,那可真是太寻常了。 就像之前我们在苗疆一样,一场暴雨都把蛟龙冲了出来,这些大蛇,蛤蟆什么的,跟蛟龙比起来,那都不算啥。 “等一等,我还没有说完呢!”龚老板说。 “怎么?你不会想说,那条白蛇,最后飞升成龙了吧?”孙猴子问。 龚老板喝了口啤酒:“倒没有飞升成龙那么玄幻,不过,最稀奇的我还没讲呢,当时我从望远镜里面看见,那条大白蛇的身下,竟然还有一队大龟!” “一队大龟?什么意思?”孙猴子皱起眉头,奇怪地问。 龚老板用筷子蘸了一点酒,在桌子上画圈,一连画了个九个圈,然后又在上面画了一道横线,把九个圈连在一起。 最后,龚老板抬头对我们说:“九龟驮蛇!” 我们大吃一惊,啥玩意儿?九龟驮蛇?! 龚老板一脸严肃地点点头:“九只比脸盆还大的乌龟,头尾相连,后面的乌龟咬着前面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