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皱了皱眉头,听白静这样说,花臂男张磊的死,果然有蹊跷。 “真正的情况是什么样的?说来听听!”我叼着烟,眯眼看着白静。 白静望着孙猴子:“能不能给我一杯水?” 孙猴子起身倒了一杯水,放在白静面前,白静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平复了一下心情,幽幽讲述起来。 白静和张磊回到房间以后,张磊便掏出一沓钱,迫不及待地想和白静做运动。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也能使白静这样的女孩子主动躺下。 白静和张磊在浴室里洗了个鸳鸯浴,然后来到床上,开始做起了运动。 黑暗中,就在两人运动最激烈的时候,借着朦胧的月光,白静突然看见张磊背后,也就是床尾位置,竟然站着一个女人! 那是一个陌生女人,而且还穿着一身戏服,脸上化着妆,像个唱戏的花旦,无声无息地站在那里,冷冷看着他们做运动。 大半夜的,突然看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站在窗边,白静当时就吓麻了,她尖叫一声,打开了床头灯。 灯光亮起,那个穿着戏服的女人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静这一声尖叫,把张磊给吓着了,张磊打了个激灵,一下子败了兴致。 张磊很生气,质问白静发什么神经。 白静指着张磊背后,结结巴巴地说:“有人……刚才你背后……有人……” 听闻白静这句话,张磊也有些毛骨悚然。 客栈房间不大,张磊到处看了看,又走到门口,看见门锁也是反锁的,张磊这下子更来气了:“你是不是有病?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门都是锁着的,哪里有人?不想做就明说,妈的,老子花了那么多钱,真是扫兴!” 张磊愤岔岔地骂着,一个人走到阳台上抽烟。 白静蜷缩在被窝里面,又是恐惧又是委屈,刚刚她明明看见一个穿戏服的女人站在张磊背后,怎么一打开灯就不见了呢? 开灯那个女人就会不见,那么关上灯呢? 想到这里,白静又关上了台灯。 灯光熄灭,房间里静悄悄的,淡淡的月光泼洒进来,把房间映照得有些朦胧。 张磊独自在阳台上抽着闷烟,就在这时候,白静突然发现,那个穿戏服的女人又出现了,就跟幽灵一样,或者说本来就是个幽灵,悄无声息地站在张磊背后。 白静惊恐地张大嘴巴,想要喊,喉咙却因为极度恐惧,而发不出声音。 接下来,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个穿戏服的女人突然伸出手,趁着张磊不备,在张磊背后猛地推了一把。 张磊猝不及防,翻身就从阳台上坠落下去,两秒钟后,楼下传来砰的一声闷响。 白静完全吓傻了,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下来,她紧紧攥着被子,嘴里一直喊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穿戏服的女人缓缓转过头来,鲜红的嘴巴微微咧开,对白静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朝着白静走了过来。 白静吓坏了,拼尽全身力气,再次打开了台灯,灯光亮起,穿戏服的女人再次消失了。 白静不敢在房间里继续待下去,她胡乱披上外衣,一边哭一边踉跄着跑下了楼。 刚才警察来做笔录的时候,白静并没有把“真实情况”讲出来,无论警察问什么,她都说不知道。 白静心里清楚,如果她把“真实情况”讲出来,警方肯定是不会相信的,说不定还会对她进行更加详细的调查。 为了不惹出更多的麻烦,白静便把这件事情吞进了肚子里。 看着张磊的尸体,白静也想到了“碟仙游戏”,今晚做碟仙游戏的时候,张磊那个傻子,问了一个极其傻叉的问题,他居然询问碟仙,自己什么时候死,结果碟仙给出的答案是今晚,结果张磊今晚真的就死了。 这件事情太巧合了,白静的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他们可能是招惹到碟仙了,而那个穿戏服的女人,很可能就是“碟仙”。 在张磊的死亡现场,白静又看见了我,想到我在酒吧里对他们的提醒,猜测我可能是一个懂行的人。 白静现在非常害怕碟仙继续来找她们,所以她硬着头皮来找我,想问问我有没有什么破解之法。 穿戏服的女戏子?! 我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杜文艳! 晚上吃鲜货火锅的时候,周桥跟我们讲述了有关于周家的一段往事,故事的女主角就是杜文艳,我对杜文艳的人物印象非常深刻,而杜文艳的身份就是唱戏的花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