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看着孙猴子指缝里流出的鲜血,我猛地打了个冷颤,因为此时此刻,我突然想起了茅十八的叮嘱,血光之灾! 这几天,我们都已经快把茅十八的叮嘱给忘记了,但是,孙猴子脑袋上流下的鲜血,让我再一次想起了茅十八的叮嘱。 血光之灾,终究还是来了吗? “卧槽!”鲍金牙突然叫了起来:“茅十八的预言真准啊,血光之灾,这不就是血光之灾吗?” 孙猴子嘟囔道:“你他娘的别吓唬人啊,我觉得这就是个巧合!巧合!” 我抬头看了看屋檐,我们的院子很有年代感,房屋建筑也比较古老,上面覆盖着一层青瓦,古色古香,庄严肃穆,这在古代,可是大户人家居住的地方。 好端端的,一片青瓦怎么会掉落下来? 而且,那片青瓦不偏不移,正好就砸中了孙猴子的脑袋? 如果说是意外,这他娘的也太意外了吧! 我检查了一下孙猴子脑袋上的伤口,还有些深,被瓦片割开了一道口子,看这伤势,应该需要去医院缝几针。 古胖子从卧室走了出来,问我们在嚷嚷什么。 我指着孙猴子的脑袋说:“他的脑袋被砸破了,需要送去医院缝几针!” 古胖子听了以后,自告奋勇地说:“我送他去医院吧,反正今天我都要回趟卧龙村,我舅舅病了,我妈让我回去看一看,顺便我也可以看看余露!” “行!”我点点头,千叮咛万嘱咐,让古胖子路上小心。 古胖子大喇喇地说:“我的车技,你难道还不放心吗?” 我皱眉道:“这不是车技的问题……” 我本想给古胖子提到血光之灾的,但又担心增加他的心理负担,所以我终究还是没有开口,挥挥手,让他带着孙猴子去医院。 古胖子和孙猴子出去以后,灵宝斋只剩下我和鲍金牙两个人。 鲍金牙找来一把小铲子,在树下挖了个坑,把他的乌龟给埋了,还在树干上给乌龟刻了一个碑,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鲍金牙在为乌龟哭丧的时候,我一直没有说话,而是托着下巴,绕着院子走来走去。 经过我的观察,我发现了一件更为诡异的事情,院子角落里的那些盆栽和花草,现在都还没到冬季,但它们却开始莫名其妙地枯萎凋谢,这是极为不寻常的事情。 而且,就连院子里的那棵大树,原本是四季常青的一棵大树,居然也开始泛起了黄叶,在我的记忆中,这棵大树从来就没有黄过,一直都是非常地苍翠。 动物死亡,植物凋残,灵宝斋仿佛被一股死亡气息笼罩着。 “七哥,你在想什么?”鲍金牙走了过来。 我转过头,面容冷肃地问鲍金牙:“我和胖子不在的这些天,灵宝斋除了你和孙猴子,还有没有其他人进来过?” 鲍金牙怔了怔:“外面店铺肯定有客人进来过,但是后院嘛,没有别人进来过!怎么了七哥?莫非有人在害我们?” 我嗯了一声,微微颔首道:“这个人不是个普通人,我怀疑他是一个风水高人!” “风水高人?!”鲍金牙惊讶地张了张嘴巴,那颗金牙亮瞎了我的眼睛。 我指了指鱼缸,又指了指墙角的那些花盆,冷酷地说:“动物死亡,植物凋残,充分说明我们灵宝斋的风水出了问题!我猜是有风水高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破坏了我们的风水气运!” 说到这里,我目露寒光,情不自禁握紧拳头。 原本,我们灵宝斋的风水气运是非常不错的,这也是我们灵宝斋的生意能够长盛不衰的一个原因。 但是现在,有人直接来搞我们灵宝斋的风水,这是明显想要毁掉我们基业的意思,对方究竟什么仇什么怨,竟如此歹毒,想要把我们灵宝斋赶尽杀绝,鸡犬不留! 鲍金牙一脸震惊:“七哥,什么人这么大胆子,居然在暗中破坏我们灵宝斋的风水,太可恨了!我若是抓到这个人,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我点点头,心中怒火滔天,坏人风水等同于刨人祖坟,是绝对不可原谅的事情! 不过,我思来想去也想不出来,我什么时候得罪过这样的人。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得罪过其他人,然后人家请来风水大师暗中搞我。 或者,幕后黑手就是我们的同行,嫉妒灵宝斋的生意,所以使出如此歹毒的手段,想要搞垮灵宝斋。 妈的! 我深吸一口气,拳头握得咯咯响,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两年灵宝斋在我的运作下,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