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肉往嘴里送。 到最后,他的嘴唇被麻得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们……四川人……好变态……居然喜欢吃花椒……这玩意儿能吃吗……麻(妈)……好麻麻(好妈妈)……” “你准备了火锅底料,我准备了这玩意儿!”胡八爷竟然从背包里摸出好几罐啤酒,随手丢给我们:“吃火锅不喝啤酒,那可是少了灵魂呀!” 曾继辉抢过一罐啤酒,迫不及待地打开,一口气灌了下去,我们看见他这副模样,都忍不住开怀大笑,一天以来的疲惫,都在这一刻被赶走了。 吃饱喝足,我们挨着火堆躺下。 但是在这种环境下,为了安全,还是得留下两个人守夜。 端木瑶作为领队,她主动提出守夜,我见端木瑶留下来守夜,我也没有睡了,爬起来陪着端木瑶。 入夜以后,虫谷里开始飘起了水雾,到处都是白茫茫的。 我往火堆里添加了一些柴火,篝火燃烧得更旺了一些,火焰驱走了夜晚的凉气,也驱走了营地里的湿气。 营地里干燥温暖,队员们一人裹着一床防潮垫,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一天翻山越岭,所有人都累坏了。 “你不困我吗?”端木瑶问我。 “困!”我说。 “那你干嘛不睡觉?”端木瑶问。 我笑了笑:“在这苍莽大山里面,陪着你守夜,也是一件浪漫的事情!” “浪漫个屁!把肩膀拿过来,我借用一下!”端木瑶把我的胳膊拽过去,然后把脑袋枕在我的胳膊上,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