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元宵节,外面很热闹,街道上也是张灯结彩,跟过大年一个样。 火锅店里也是人山人海,幸好我们经常去的那家老火锅,我们是老熟客,跟老板关系好,老板悄悄帮我插了个队,这才排上号。 我让古胖子把余露叫上,古胖子说余露已经回卧龙村上班了,而且余露就算在家里,古胖子也不敢喊她过来,害怕咱们在汪坝村挖金银的事情穿了帮。 要知道,那两箱金银,可是当年汪祖父留下的,是余露家的东西。 若是余露知道古胖子“盗窃”了她家老祖宗留下的两箱金银,那还不得跟古胖子闹翻? 别说闹翻,估计再严重一点,古胖子和余露的这段感情就到此为止了。 当然,我们的行为实际上也不算是“盗窃”,那两箱金银都在地下埋藏了近百年,汪家后代也不知道,我们也是运气好,凑巧碰上了,然后凑巧将其挖掘了出来。 所以,严格意义上,我们这叫做“捡”,不叫做“盗”。 我点点头,夸赞古胖子考虑的周到。 古胖子说:“余露可以不来,但今天元宵,可以喊一声阿哲的!” 我拧开一瓶啤酒递给古胖子:“别跟我提阿哲,一提他我就来气,茶楼里的那个茶艺师,已经被他泡走了,现在每天都沉浸在恋爱中,无法自拔!” “真的假的?不能吧?那个茶艺师又漂亮又有气质,怎么会看上阿哲?她莫不是眼睛有问题吧?一个正常女性,难道不喜欢我这种才华横溢,又懂幽默的男人吗?七哥,你知道的,我一直很喜欢那个茶艺师的!”古胖子说起这件事情,一脸肉疼,仿佛自己最心爱的玩具被人抢走了。 “没办法!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谁让阿哲在茶楼上班呢?你要是在茶楼上班,茶艺师可能喜欢的就是你了!”我笑呵呵的,又在无形中补了古胖子一刀。 古胖子不信邪,拿起手机给阿哲打了个电话。 阿哲半晌才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阿哲沉重的喘息声。 古胖子一听阿哲的喘息声,脸色唰地就变了,不依不饶地问阿哲在干嘛。 阿哲说他在做运动,古胖子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问阿哲这个饭点,在做什么运动。 阿哲说饭前运动,古胖子让阿哲和他视频,阿哲冲着手机喊了句:“哎,手机没电了!”,匆忙挂断电话。 古胖子再打过去,阿哲的手机就已经关机了。 “混蛋!七哥,是谁让阿哲去管理茶楼的?”古胖子丢掉手机,愤岔岔地说。 我努了努嘴巴:“不是你举荐的吗?” 古胖子说:“算了,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喝酒喝酒!” 古胖子自己倒上一杯啤酒,一仰脖喝了个精光,然后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孙猴子好奇地问古胖子在做什么,古胖子回答说:“嘘,别闹,我在许愿!” 孙猴子一脸惊奇:“我见过对着流星许愿的,对着佛像许愿的,对着蜡烛许愿的,但是对着火锅许愿,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胖子,许的是啥愿望呢?”我问。 古胖子头也不抬地说:“许愿阿哲明天阳痿!” 我和孙猴子的额头唰地掉下三条黑线,胖子,你逗呢,你这哪里是许愿?你这他娘的是下诅咒吧? 而且还是个毒咒! 我们点的菜很快端了上来,我们三个边吃边聊。 酒过三巡,大家也变得熟络起来。 我跟孙猴子也已经相处了好几天,这几天孙猴子在灵宝斋的表现也算是可圈可点。 我最欣赏孙猴子的一个才能,并不是在古董方面,而是在生活方面,孙猴子会做饭,而且喜欢做饭,关键是做的饭味道还不错。 这让我觉得赚大了,把孙猴子招来工作,不仅可以帮我守店子,做生意,还能兼职保姆,每天帮我们做饭,我们也就不用经常吃泡面充饥了。 孙猴子的人生经历呢,我也有了比较详细的了解,我对他的定义就是“落魄的富二代”。 孙猴子家里以前很有钱的,靠着老祖宗留下的一屋子古董,他小时候可是丰衣足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跟小皇帝一样。 只可惜吧,这老天爷也是有眼的,孙家当年起了贪念,隐瞒了金银的事情,后来这件事情的报应就落在了孙猴子他爸的身上。 就在孙猴子他爸的古董生意做得红红火火,顺风顺水的时候,孙猴子他爸突然染上疾病,很早就过世了。 孙猴子十几岁就继承了家业,哪里懂得什么经营管理,很快就败了家,以至于现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