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古胖子激动的点点头:“我明白了,其实你要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金蟾,而是制作金蟾的这块沉香木!” “对!”我笑了笑:“光是这块沉香木,就跟纯金的金蟾一样值钱!而对于普通人来说,他们根本不识货,也不认识什么沉香木!” 说到这里,我走到落地窗前,伸展双臂,看着前面的维多利亚港,感慨地说:“对我们来说,香港真是一块福地啊,我们这趟来香港的运气特别好!不仅顺利完成任务,而且赚了一百五十万的差价!逛一趟庙街,又能捡到一块沉香木,发一笔小财!啧啧,感觉就跟做梦似的!” 古胖子说:“这就叫‘无心插柳柳成荫’!七哥,不多说了,我的外卖快到了!” 古胖子放下金蟾,屁颠屁颠跑回隔壁房间。 我走到门口,往隔壁看了一眼,看见一个金发碧眼的洋妞走进古胖子的房间。 我去,居然还是个洋妞,但愿今晚古胖子不要给咱们中国男人丢脸! 第二天,我足足睡到正午才起来,起床洗漱完毕,准备去叫古胖子起来吃饭,吃完饭我们就准备打道回府了,乘坐机场巴士去深圳,然后再从深圳坐飞机回去。 我敲了半天门,古胖子也没有反应,我心想古胖子不会被榨干阳气而死吧,就在我准备报警的时候,房门开了,古胖子站在门口,那副憔悴的模样把我吓了一大跳。 只见古胖子顶着两个黑眼圈,就跟大熊猫一样,头饭凌乱,光着的身上全是红印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胖子被人凌辱了。 “卧槽!你怎么搞成这样?” 我惊讶地看着古胖子,短短一晚上不见,古胖子仿佛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呜呜呜!”古胖子委屈地扑进我的怀里,嚎啕大哭:“七哥,我被小卡片骗了,无良商家,实物与小卡片完全不符!小卡片上是清纯学生妹,结果来的是高头洋马,妈妈的,肾都快被她掏空了!” 我笑得前俯后仰,我说:“胖子,你这是典型的‘骑马不成,反被马骑’!” “可不是嘛!”古胖子抹着眼泪说:“你看我这一身的伤痕,太残暴了,整整一晚上,硬是没让我合眼呀!” 古胖子元气大伤,这一路都在酣睡,从机场巴士一直睡上飞机,又从上飞机一直睡到家里。 回到灵宝斋,古胖子继续睡了三十多个钟头,这才活了过来。 在这之后,古胖子连提都不敢提那晚上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讲,那是一段惨痛的回忆,古胖子一想起那个洋妞,就会紧张的尿失禁。 回家休息了两天,我联系上闫松,告诉他这次去香港的谈判很顺利,我们花双倍的价钱把将军头买回来了,九爷那边会安排特殊渠道,把将军头给我们运送回来。 在汇报价钱的时候,我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我没有带上胖子,我怕胖子心理素质不好,露了馅。 本来三百万就是组织上开出的底价,所以闫松也没说什么,对于闫松来说,多少钱不是问题,他只希望能够买回将军头,这具将军俑能够完整。 闫松很爽快的就给组织上报了账,并且还给上面申请了一笔奖励金,用来奖励我和胖子。 闫松说,等将军头到了,他们收到货,验证没有问题之后,账单和奖金就会打到我的卡上。 我很高兴,吹着口哨走掉了。 我都没有想过,还能得到一笔奖金,这真是太意外了,我最近踩了古胖子的屎吗,运气这么好! 回到灵宝斋,看见古胖子正在招呼一个客人。 定睛一看,来人我认识,是莲花酒吧的老板,潘六子,人称六哥。 莲花酒吧开的时间比较早,算是嘉州城的老字号酒吧,古胖子以前就在莲花酒吧里面驻唱,还有阿哲,现在都还在莲花酒吧里面上班。 六哥长得五大三粗,喜欢穿背带背心外加花裤衩子,露出他的大花臂,再加上拇指粗的金项链,一副社会大哥的形象。 不过,能够在好些年前开酒吧的,都是有些社会背景的人,我听古胖子说过,六哥他爹,原本就是个老炮儿,所以六哥混社会,也算是子承父业。 “哟,六哥,今儿个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我走进门,跟六哥打了个招呼。 六哥说:“最近碰上点事儿,想来你店子上淘点东西,你给我推荐推荐!” 我没想到六哥今天居然是来买东西,连忙坐了下来,问六哥道:“六哥,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 我一边说,一边给六哥点上烟,六哥叼着香烟,吐着烟圈对我说:“是这样的,最近的财运有点差,买股票亏股票,打麻将也是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