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叩了个头,又叫了声“师父。” 华水佗没有作出任何反应,而是悠闲地把烧开了的水倒进了另一个竹筒,竹筒里面的茶叶受到了高温泡浸,气雾缭绕,散发出幽幽的茶香。 华水佗把竹筒放到鼻边,眯着眼,闻了又闻,然后才说:“乡间还有猪阉吗?” “回师父的话,现在分田到户,基本家家户户都养猪了,阉猪这活儿大有前景。” “能混口饭吃就算了,阉得差不多就算了!” “徒儿谨遵教诲!” 阉猪石站在一旁,不知如何说夏金友的事?又担心能不能请师父下山,在着急! “还有什么事?”华水佗轻轻呷了口茶,问。 “师父,能不能下山去救治一个人?” “什么人?” “种田的。” “什么病?” “挖石头时摔了一跤,下半身不能动弹,但还能吃!” “我已经不闻世事很久了!” “你就最后一次下山吧,救救他吧,师父。” 华水佗依然是不为所动,继续饮茶,叹口气,说:“是他自作自受,就让他躺床上过下半生吧!” 华水佗说完又把竹筒放柴火上煲水,又往火堆里添柴。 “但他还有几个小孩,早上我见到了,一个坐在门口的磨刀石上,一个倚在门边,还有一个蹲在猪栏基上,都光着脚丫子,都望着我,他们没有哭,但我见到这情景想哭!”阉猪石说。 华水佗听了,加柴的手停下了,过了很久很久,问: “哪个村?” “红升村,夏金友。”阉猪石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