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 “那这烟是怎样的来的?” “不能说的!” “为什么不能说?” “是杂工虾吩咐不能说的!” 众人一听,事情关系到本村光棍夏水虾的,就更加好奇了。于是大家就拢过来,把范狗剩团团围在当中,想一探究竟。 “讲,杂工虾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跟你村寡妇好上了?还是把谁家的母猪搞大了?” 范狗剩一味地摇头。 “讲不讲!不讲今天就不用开工了,回去挑猪粪!”大家都在吓唬范狗剩。 在众人的围攻下,范狗剩有点慌了,他怕失去这份工,于是就对大家说:“我说出来可以,但你们干万别传出去!” 大家就说不传出去那个是猪。 范狗剩见大家都这么说,也就放心了,于是就把杂工虾昨天饮了几杯烧酒,壮着胆子上范桂英家提亲,又被范桂英用扁担赶了出屋去淋雨的事,前前后后,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说了两遍。听得大家笑得前翻反仰。 在场的,只有一个人没有笑。他就是那个新来的,拥有大学文凭的泥水工,他叫李想。 “没文化!这也值得笑。”李想说。 大家听到李想这么说,于是就静下来不笑了。泥水三拿把砖刀拍了拍灰浆桶,对李想说:“大学生哥,你说我们没有文化,我们认了。你有文化,你就出来讲几句,给大家上一课,让大家充实一下,提高一下思想认识。” 泥水三一番话,把大家注意力从范狗剩身上又转移到了李想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