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金友过到了农耕体验场地这边,看见农耕教练猪笼水正在田地里指导游客犁田,而另一个农耕教练阉鸡佬方云开则蹲在太阳伞 夏金友来到阉鸡佬方云开旁边也蹲了下去,摸了支烟出来点燃,然后说:“阉鸡佬,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阉鸡佬方云开问。 “眼看那两条鸡棚就要完工了,现在我们就明确一下分工,我夏金友现在就向你表明个人立场:由我夏金友管理 阉鸡佬方云开想了一下,就问:“这个是上头决定的吗?” 夏金友就说:“我夏金友决定的!” 阉鸡佬方云开一听,把烟头往地里一丢,一踩,就大声说话:“我丢,你夏金友什么来头?敢自作主张?我方云开的工作是由你安排的?论年纪,论工龄,论资格,论技术我方云开样样都要抛你几条街!你凭什么就安排我管理山边这条棚!总之一句话,你没资格安排,这个事就算吵到去公社去县城我都不服!现在我们就去找老板论个理,讨个说法!” “去就去,谁怕谁了!” 夏金友阉鸡佬方云开一行就气冲冲来到鸡棚工地上,刚好夏有财也在。 阉鸡佬方云开把夏有财拉到一边就问:“夏老板,这两条鸡棚的分工,管理工作有定下来没有,究竟谁管哪条棚,有明确下来没有?” 夏有财摇摇头说:“还没有!其实这有什么的,管那一条棚还不是一个样?都是给我工作的!不分彼此嘛!” 阉鸡佬方云开说:“虽然说是同样的棚,但实际干起活来,却是天地一个样的。” “那你想管那条棚?”夏有财问。 阉鸡佬方云开就说:“夏金友这小子安排我管第二道棚,我不服,他凭什么安排我,这样不公平。” 夏有财又问夏金友:“你是想管理第一条棚子?” 夏金友点了下头。 夏有财想了下,然后说:“既然是这样子,站在我这个角度,就应该做到公平公正,那就抓草吧,谁抓到一就管理第一个棚;谁抓到二就去管理第二个棚!这个处理,你们还有没有意见?” 夏金友阉鸡佬方云开互相对望一下,然后一致通过这项决议。 于是夏有财就在两张小低条上分别写上了一和二字样,然后揉成团放到地上:“你们抓草吧!” 夏金友迟迟不肯出手,对阉鸡佬方云开说:“阉鸡佬,你资格老,我让你先抓!” 阉鸡佬方云开就说:“抓就抓,谁怕谁了?”然后就挽起袖子,从地上捡起个小纸团,手颤巍巍地慢慢打开。 “二,二,……”夏金友在一边叫。 “一,一………”阉鸡佬方云开也不示弱,一边开,一边大叫。 开了,开了,是个一! 阉鸡佬方云开开心得像个小孩,亲了亲那张小低条,然后说:“真的是一个人走运时,天都助我的。金友,这回你服了吧?” 夏金友像个泄气皮球,也不说话,摸了支烟出来抽。 夏有财出来作总结发言:“好了,现在可以把两条鸡棚的管理工作敲定下来了:夏金友管理靠山边第二条棚;方云开就管理第一条棚。希望你们能做到互相理解互相帮助,共同把这个农家鸡养好,养肥,为农庄事业作出贡献!” 阉鸡佬方云开鼓掌,而夏金友没有鼓掌。 今天是盈谷圩日,猪肉坤挥舞着手中猪肉刀,一轮手起刀落之后,把肉台上的猪肉劈好,切好,分门别类,然后就进青文肠粉店饮茶吃肠粉。 刚吃了一半,媒婆三进来了,一个屁股坐猪肉坤对面,自己倒了杯茶来饮。 猪肉坤就说:“这么早呀三姑,你有吃过早餐没有?” 媒婆三就说:“就算是吃过都饿啦,大清早赶这么远的路!” “那就吃碟肠粉吧。”猪肉坤说:“青文,给三姑刷条肠粉过来,记得加多点肉!” 青文应了一声:“好嘞!” “喂,猪肉坤,我上次带你去望牛岭相睇那个男人婆,有什么进展没有,有点希望没有?”媒婆三问。 猪肉坤就说:“三姑,你就别提那次相亲了,白费心机,害我白白损失几斤猪肉。” “她没有打电话给你?”媒婆三问。 “打个鸟,就连我打去她都不接,有一次接是接了,说如果我再打电话给他,他就来抛我肉台下河!”猪肉坤说。 “那确实是没戏了!”媒婆三说。 这时肠粉端上来了,媒婆三吃完之后,抹了抹嘴,对猪肉坤说:“猪肉坤,正所谓行有行规,上次带你去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