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严重了?” 这么些年,孟氏三天两头的拿自己生病闹不好来狂骗人,现下莫说谢氏,便是拿她当心头朱砂的赵宣听得都有免疫了。 见许嬷嬷点头,谢氏感慨道:“都说离地三尺有神灵,看来还真的是不能总说丧气话,不然,真是要应验到自个儿身上了。” 又叹道:“哎!可怜,更可悲。” 回想起这么些年那孟氏给自家主子添的堵,嬷嬷冷笑着道:“因为她,夫人这么些年受了多少委屈,便是您与世子的新婚夜,都被这贱人给搅合了,若是换做那心性狭窄的人,早悄悄送她走了。” 许嬷嬷是谢氏的贴身嬷嬷,从小护着她长大,对于孟氏这个绊脚石,嬷嬷曾多次劝说谢氏悄悄的将人除掉,以谢氏在亲王府的地位,便是赵宣再是宠爱孟氏,她若是想暗地里除掉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妾室,简直是易如反掌,可谢氏却一直不屑于此。 谢氏反过来劝嬷嬷道:“我知晓嬷嬷是疼我的缘故,说实话,这两年,我早已不将她放心上了,莫说是她,便是夫君,我也是不甚在意的,只要我这祖母的位置稳妥,他们爱怎么折腾便怎么折腾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