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就是对我不敬,自打有了身孕,更是多有忤逆,我还没有这么大的肚量。” 她轻轻的啜了口茶,接着道:“我是看在她肚子里孩子的份上,这是咱们赵家的骨肉,不能由着她作践。” 对比起妻子的识大体,赵宣心抱怨道:“孟氏她,哎!真的是太任性了。” 还不是你惯的! 谢氏心里冷哼,面上依旧淡淡:“她最近不是一直闹不好嘛,既然要上路,还是你去与她说罢,我若说,她定然又要多心,还以为我故意跟她过不去似的。” 赵宣面露赧色,支吾着道:“你是妻,她是妾,你也不必在意她心里怎么想。” 话说的好听,但谢氏岂不知赵宣是个耳根子软的,若是孟氏在他耳畔吃吹风,他免不得要怨她,除此,谢氏也另有着盘算。 谢氏回道:“夫君能这样爱重我,也不枉我为你生儿育女,打理中馈的辛苦,只是,这事,还是你去说给她听罢,我就不插手了。” 赵宣答应下来,遂抬身去了西跨院。 自打上次二人因着桃夭的事吵了起来,赵宣便再没来过,这阵子,孟氏是真的病了。 她见赵宣进来,心中大喜,也再顾不得与他置气,挣扎着起身,温柔道:“夫君,你终于不生我气了,是吗?” 赵宣在椅子上坐定,回道:“我是有事要跟你说。” 孟氏见他面色便知不是好事,她忙问道:“何时?” 赵宣道:“再过几日,咱们就要回益州了。”